,咱们兄弟好说话,就把家分了,大家依然是至亲,年节来往走动,更加亲热,你们说呢?”

    谢东义吃了一惊,“啊?分家?你大嫂说要分家?!不会吧!”

    谢东鸣也嚷嚷道:“大嫂要分家?这件事我没听你二嫂说过啊!是不是听错了?”

    “应该没有,就是今天早上刚刚说的。”谢东篱抬起头,“我是想分家这种事,到底还是男人说了算,不如我们先说好了,具体怎么做,等回内院知会她们一声,再让嫂子们带着袖袖操持,你们看呢?”

    谢东义和谢东鸣两个人十分不安,一起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转着圈儿地琢磨,一边问他:“五弟,你说实话,真的是你大嫂要分家?”

    “嗯。不信你们去问吧。”谢东篱有些失望。

    两个大哥完全不能做主,看来事事仰仗两个嫂子,他们是完全撒手不管。

    分家这件事太大,谢东义和谢东鸣都不敢做主,忙命人去内院请陆瑞兰和宁舒眉来谈。

    陆瑞兰和宁舒眉知道谢东篱跟两个大哥谈分家的事,吓得几乎走了真魂,连首饰都没有插,素着头就带着丫鬟婆子来到谢东篱的外书房。

    “五弟,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不过是一句气话,你就真的当真了?”陆瑞兰人未到,声音已经到了。

    她推开外书房的门走了进来,手一直在哆嗦,虽然极力镇定,还是看得出来难以遏制的怒气。

    宁舒眉跟在她后面进来的,在路上陆瑞兰跟她说了早上的事,因此也跟着道:“五弟,大嫂不过是对五弟妹的丫鬟说句气话,你不会连五弟妹的丫鬟都要护着吧?”

    “二嫂,那丫鬟是我让她过来的,她说的话,都是我亲口嘱咐的。如果你还当她的话就是丫鬟乱说话,我也没办法。”谢东篱摊了摊手,又叫阿顺过来,“给大嫂、二嫂搬两张椅子过来坐。”

    阿顺忙抬了两张红木太师椅过来,放在谢东义和谢东鸣的圈椅旁边。

    陆瑞兰和宁舒眉坐了下来,目光在谢东篱的外书房里扫了一眼,没有看见盈袖,视线又落在外书房的雕花地罩上。

    那边可以藏人。

    谢东篱一见她们的目光所及,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笑着起身,将雕花地罩的落地帘子撂开,道:“这里没人,袖袖还病着,这件事她说不上话,就我做主了。如果你们有什么想法,跟我说就行了。分家的事,她一个女人家,管不了这么多。”

    谢东篱这样说,好像是把盈袖排除在外,其实是大包大揽,将一切责难扛在自己身上。

    众所周知,分家是最得罪人的事。

    再好的兄弟姐妹妯娌,都会因分家的事闹得不可开交,甚至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陆瑞兰有些脸红,讪讪地道:“五弟妹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分家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着她呢?五弟,你若是不看重她,为何不肯找人生孩子?若是看重她,为何分家的事不让她插手?”

    谢东篱笑着道:“这是两码事。分家的事,纵然叫她来她也没法子插手。我们谢家这么多年都是大嫂二嫂当家,她一个五弟妹,能把自己的院子管好就不错了,家里的事,她一点都不知道,何必让她为难?”

    宁舒眉窒了窒,不满地道:“说得跟真的一样,难道真的要分家?”

    谢东篱重重点头,“我什么时候对家里人说话不算数过?再则大嫂已经有了分家的念头,二嫂你何必强求呢?你们大房、二房都是儿孙满堂,一大家子人,我们搬出去,你们能住得更宽敞,岂不是好?”

    都说到搬家了,陆瑞兰和宁舒眉两个人更是坐不住了。

    这宅子是谢家的祖产。

    如今谢家真正的继承人,只有谢东篱。

    谢东义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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