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微乱,却不似之前那般悲伤涌动。

    “小叔,五年前你是怎么被陷害的?”

    这一点,砚歌心里一直存疑。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陆凌邺几乎已经强大到无懈可击的地步。

    那晚听到他说自己被陷害,砚歌过后想想还是觉得特别不真实。

    陆凌邺的薄唇微抿,“不小心而已!”

    他不想说!

    砚歌感觉到了!

    她轻轻扬眉,有点小矫情的从他怀里坐直,“怎么不小心的?不能说?该不会是有别的女人想爬上你的床……”

    话没说完,砚歌就默了。

    陆凌邺暗眸冷凝,扣着她的后脑拉到自己的面前,“得便宜还卖乖!没良心的女人!”

    砚歌抿着嘴儿,似笑非笑,“小叔,可别这么说。我是受害者!再说了,这种事换了任何一个女人,谁能接受的了!那时候我才十九岁!还是学生。当年你的行为完全是禽兽了祖国的花朵!”

    打开心扉后,砚歌小嘴儿巴巴的说个不停。

    她望着含笑的眸子,水灵澄澈的看着陆凌邺,心里再一次庆幸,当年真的是他!

    “你会出现在锦伯,是慕新柔做的!”

    陆凌邺的口吻骤然变得低沉,砚歌心下一惊,“小叔?你知道?!”

    “嗯!因为当年若不是你,就是她!”

    得到这个回答,砚歌的心里是震惊的。

    她瞬也不瞬的看着陆凌邺,“你怎么知道是她?难道……当年进去那个房间的人,本来就……”

    说不下去了!

    砚歌的心底突然发寒,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慕新柔到底是有多恨她?!

    如果当初那个房间里不是陆凌邺的话,那么等待的在那的人……

    “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本不该是我!而那个女人,也不该是你!一切,阴差阳错!”

    陆凌邺的解释有些深奥,但砚歌聪慧的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小叔,是不是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对我说?”

    “嗯!”

    “那我问,你点头或者摇头!好不?”

    陆凌邺眼底精光一闪,“耍聪明?”

    砚歌展眉,“你不能对我说,但是我可以自己猜。第一,要陷害你的人,才应该出现在那个房间里,对不对?”

    陆凌邺面无表情的俊彦深邃的睨着砚歌,在她噙满期待的眼神里,他莫名的扬了扬眉峰。

    砚歌眸色一喜,“我猜对了!那……第二,说起来那个人才应该是那晚真正的主谋?而慕新柔是要和他发生……咳,关系的?”

    陆凌邺精锐的视线已然变得复杂而深邃,他的眸子沉了沉,良久才吐出两个字:“继续!”

    砚歌充分发挥头脑风暴,试图将五年前的一切都串连成线。

    她摆着手指头,一边想一边说,“我猜,慕新柔之所以会让我去那个房间,该不会就是想让我顶替她吧?真是搞笑,当初我把她当成最好的闺蜜,结果她不但睡了我的男朋友,后来又让我经历那么多的无力承受的挫折,我……”

    “睡了你的男朋友?!”

    砚歌暗恨的咬牙,心里对慕新柔的不屑又鄙夷,所以说起话来就失了分寸。

    听到陆凌邺声音低沉的反问,砚歌新道不妙。

    她余光斜睨着他骤然阴沉的俊脸,小心肝一抖,“小叔,口误……我口……唔!”

    什么都别说了。

    小叔不高兴,砚歌的下场可想而知。

    浴池中,剧烈激荡的水波一片一片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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