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金福森学校附近。

    回程的途中,总部,砚歌忍不住拍了拍车窗,“小叔,不上去看看啊?”

    “不看!”

    “那——咱俩干嘛去?”

    途径商场,十几米高的LED屏幕上正播放着某个电影的预告,小叔薄唇微哂,“看电影吧。”

    有那么一瞬,砚歌以为小叔发烧了。

    曾经,他有多忙,现在他就有多闲。

    是这么回事吧?

    居然大周一的上午,要去看电影?!

    砚歌清了清嗓子,“陆凌邺同志!”

    “砚歌小姐,请说!”

    “你这么荒废大好年华,真的不觉得浪费吗?”

    小叔打着方向盘,缓缓的往商场地下车库开去,薄唇轻扬,“分人!和你怎么荒废都不浪费!”

    砚歌:“……”

    她怎么觉得,被爷爷拿走之后,小叔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呢?

    这什么道理啊!

    最终,砚歌自然拗不过陆大总裁的要求,两个人如同包场的坐在放映厅里看着最近特别火爆的电影。

    与此同时,G市拘留所里,传出了一则消息,有人越狱了。

    电影看到最后,砚歌哭得稀里哗啦。

    跟着陆凌邺回到车里时,她还在不停的念叨,“太惨了,太惨了。男主角竟然死了,这什么导演啊,早知道是个悲剧结局,我就不看了啊。”

    “行了,别哭了!”

    陆凌邺一看到砚歌的眼泪就受不了。

    他拿着纸巾轻轻给她擦拭着,语气虽然不好,但是动作却轻柔无比。

    “小叔,我说真的,如果是你出事的话,我肯定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