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没夜的在总裁办公室里工作着。
周日，傍晚六点。
砚歌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股票走势逐渐有回暖的迹象，她揉了揉眉心，带着南宇和上官雅，“你们俩，这次功不可没啊，竟然能把所有解约的企业重新拉拢回来，我看我需要给你们包个大红包了！”
南宇喝着可乐，没心没肺的笑了，“Season，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俩是多大的功臣似的。你是已经告诉你了，那些企业一看到我们俩上门，直接就拿着合同要求重新签约，被职业经理人给搞得一团糟的样子，出于担心才解约的。这不你看，这些企业不仅重新签约了，好几个点呢！”
上官雅也挑眉附和，“集体解约，又集体签约，Season，这事儿你怎么看？”
“我觉得……”
砚歌并没说完，反而是将视线看向了华灯初上的窗外。
“这事还用说么，摆明了有人操控呢。”
连子修吃了一口汉堡，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
砚歌没回答，眸子反而变得更凝重了几分。
她真正担心的是，这一切会不会是陆老爷子动的手脚？
但，似乎又不太可能。
如果真要这样的话，达成合作关系，这岂不是自打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