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身边那个极具威慑力的陆凌邺。

    皇甫小雨站在门口,望着砚歌久久没有反应。

    五年的时间,磨掉了她们身上的稚嫩,彼此都多了风韵和成熟。

    砚歌眼眶红红的看着她,那么熟悉的脸颊,熟悉的表情,五年未见,却什么都没变。

    小雨抿了抿唇角,鼻尖酸涩,走上前直接抱住了砚歌,紧紧地,不放手。

    砚歌回手抱住了林小雨,她声音微软,“丫的真狠心,当年说走就走,还假死,连我都不告诉,姐妹儿没法做了!”

    小雨喟叹着,在砚歌的肩头蹭了蹭,“我错了,还不行?”

    说话间,砚歌立马就放开了林小雨,拉着她的手,定定的看着她。

    当发觉到她右边脸颊的头发挡住了她的半边脸时,砚歌想都没想就伸手想要拂开她的发丝。

    因为砚歌突如其来的动作,小雨反应不及,怔在原地,脸颊一凉,发丝就被砚歌给拨开了。

    “你看你,一个女总裁,头发怎么……小雨?”

    砚歌一边说一边拂开了她的发丝,只是没想到,当入目的疤痕横亘在小雨的脸上时,砚歌的心头抽搐了。

    她的话僵在了嘴边,什么都说不出来。

    如鲠在喉般的难受,指尖还停在她的脸侧,想要收回手,又没有丝毫的力气。

    怎么会……这样!

    如果当年那场车祸是精心布局的话,为什么她的脸上会有这样类似于烧伤的疤痕?

    记忆里,最残忍的一幕被狠狠撕开,砚歌恍惚的想到,该不会当年的她,是真的……想死?

    这样的想法,让砚歌不寒而栗。

    她的眼泪险些夺眶而出,顿了顿手,又不忍的将她的发丝重新遮在了脸颊上。

    “干嘛这幅表情,吓到你了?”

    皇甫小雨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她身侧同样视线深邃的陆凌邺点头示意后,便拉着她往办公室走,“我们进去说吧!”

    陆凌邺和砚歌来到久枼集团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外出的皇甫寻耳中。

    坐在车里,他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顾昕洺,果然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该死!

    皇甫寻开着车,因为生气和焦急,所以在马路上陡地急转弯。

    他外出的所有事情至此全部搁浅。

    在他的眼里和心里,没有任何事,能比小雨还重要。

    办公室里,砚歌一直和小雨手拉手。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陆凌邺则坐在砚歌的身侧。

    因为看到了小雨脸颊上的疤痕,所以砚歌的表情隐晦的难过着。

    她是真的心疼。

    已经如此苦了,为什么老天还要夺走她的美貌!

    自始至终,小雨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干嘛呀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同情我吗?”

    小雨推搡了一下砚歌的臂弯,完全不受任何影响似的打趣她。

    砚歌深呼吸,紧紧拉住小雨的手,摇头,“不是,我只是……怎么会这样呢?当初那场车祸……”

    话音未落,林小雨就抬手打断了砚歌的话,“哎呀,别说我了,反正都过去了那么久了,说来说去都是我自找的。先说说你吧,怎么样?你和姐夫你俩,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要和我分享的?”

    砚歌强行压下心里的难过,总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一再被提及的。

    理解她的心情,所以砚歌也扬起了明媚的小脸,“我们俩都老夫老妻了,能有什么新鲜事。倒是你,想好要怎么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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