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翕动。

    这一次的事,是他退位后最打脸的一次!

    原本,昨天在黄安琪被抓以后,他就紧急安排人手,打算与总局的领导见上一面。

    但,偏偏事与愿违。

    不管他找了多少关系,也不论他如何施压,别说总局的领导,就连他想探视黄安琪,都成了幻想。

    这件事,他不会轻易罢手的。

    摆明是有人要对他们黄家动手,不卖他黄永邦的面子,他也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好了,别哭了,先上车吧。”

    黄永邦厉声下令,自己则率先转身。

    面子大过天,这次他栽的心不服口不服!

    黄母搂着黄安琪,倍加小心的带她上车,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

    开车离开后,砚歌坐在车里闷头不语。

    她虽然看到黄安琪最狼狈的一面,可心里却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当然不是圣母,也不可能会为了黄安琪难过。

    只是莫名觉得,黄安琪为了害她,不惜耍这种卑劣的手段,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

    “难过了?”

    陆凌邺打着方向盘,趁着空档瞬了她一眼。

    砚歌一震,清丽的眸子潋滟生姿,“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又不是我变成那样!”

    辗转思忖,砚歌又忍不住问道:“小叔,你说实话,这里面有没有你的功劳?”

    “哪方面?”

    “就是……黄安琪那么巧合的在订婚宴上被警察带走,你应该也有参与吧?”

    陆凌邺薄唇上扬,“想、太、多!”

    “嘁,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小叔,你可真狠,不声不响的就把黄安琪置于永无翻身之地!这次,整个黄家都因为她而抬不起头,你就不怕爷爷知道真相的话,怪责你?”

    砚歌心里很明白,有些事看透不说透。

    而且,黄安琪这件事稍微联想一下,她也能猜出大概。

    小叔啊,完全就是一匹腹黑的野狼!

    “他应该已经猜到了!”

    陆凌邺的话,让砚歌的呼吸一凝。

    她紧张的睇着他,“怎么会?如果爷爷知道的话,那你怎么办啊?他和黄永邦的关系那么好……”

    “担心我?”

    陆凌邺浓黑的剑眉轻扬,心情似是不错的睇着砚歌布满了担忧的脸蛋。

    “我担心什么,又不是我做的。”

    砚歌嘴硬,扭过头看着窗外明媚的天气,心情却阴霾一片。

    短暂的沉默,再次回神时,车已经开进了陆宅。

    砚歌忐忑难安的看着他,在车库里,不想下车。

    “小叔,要不你出去躲躲吧!最起码也等着爷爷消气之后,你再回来!”

    不得不承认,砚歌确实为小叔感到忧心。

    凭爷爷的脾气,指不定会怎么训斥他呢。

    “怕什么?下车!”

    陆凌邺站在车边,低沉的口吻不容拒绝。

    砚歌苦瓜似的脸蛋怎么都笑不出来,她眉心都快拧成一团了,慢悠悠的滑下车座,站在车旁踌躇不前。

    “你先商楼,有事回去再说!”

    砚歌翘着眼尾望着他,一步三回头,走的可慢可慢。

    “三爷,您回来了!”

    正好出来扔垃圾的张嫂,看到车库有人,走近一看就惊喜的呼唤了一声。

    砚歌则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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