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膏上竟然粘满了一层黑乌乌的物质,那物质比药膏的味道还要难闻,就好像腐肉散发出的气息一般,闻之令人作呕。

    “这上面的就是毒素?”纳兰飞雪指着药膏问我,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抓起一把药膏,继续涂了起来。

    我一连为冷蝴蝶涂了整整五次药膏,才将她体内的尸毒拔干净,而这时,冷蝴蝶原本因为痛苦深深皱在一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开来,就连呼吸也变得均匀了。

    “接下来就是伤口缝合了!”我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纳兰飞雪闻言就点头,说:“这些让下面的护士做就可以了,于飞,你的脸色好差,我扶你去休息吧!”

    我闻言笑了笑,说:“没事,我的体力好着呢,飞雪,咱俩去如家吧!”说罢,我还一脸坏笑的对着她咋了眨眼,然而就在下一刻,我忽然就感觉双腿一软,一头就栽倒在了纳兰飞雪的胸口,随后,便是眼前一黑,感觉着那两团柔软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