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睛里冒着火,那火太过(热rè)烈,让秦夏心慌不已,霍崇也知道不可以。可是他很想,特别特别的想。

    他已经四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有了秦夏后,每一个晚上和她睡在一起,他的反应总是特别的强烈,强烈得好几个夜晚他都差点忍不住,要不顾一切将怀里的(娇jiāo)人儿就地正法了,可时机总是不对,要么她受伤,他害怕伤了她,要么他受伤,她害怕扯裂他的伤口。

    其实,他(身shēn)上的伤想做那样的事,也不是不行,只要换个姿势就行了。

    “老婆,我们去金屋吧,待会再去民政局”

    “待会民政局就下班了。”

    “没事,我们不到。他们不会下班的,让他们等一会没事。”

    霍崇继续吻着秦夏的脖子,耳垂,秦夏浑(身shēn)发软,心里又慌又(热rè),那种感觉很奇怪,她想逃避,又忍不住期待着更多。

    她的声音慢慢变得暗哑迷离,仿佛飘忽在云霄之外,“去金屋做什么?”

    “做一些特别的事,好不好?”

    秦夏轻轻咬着唇,没有说话,雪白的肌肤发烫,耳根红得滴血。

    霍崇咬着她的耳珠子,口中(热rè)(热rè)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里,带起一阵阵特别的感觉,“老婆,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