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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瓣,脸都红透了,她含羞带怯的瞄了霍崇一眼,羞涩的低下头去。霍崇强忍着心动,声音沙哑姓感,“行不行嘛,老婆”
秦夏脸红得滴血,连脖子上的肌肤都粉红粉红的,特别的动人美好,霍崇很小声的问她。生怕她恼了翻脸,他的声音暗哑迷人,“到底行不行嘛,老婆,快回答,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快回答我,好不好?”
秦夏又羞又恼的横了他一眼,“你(身shēn)上的伤还没好呢,就不能好好养伤,别一天到晚的想些不该想的”
“什么叫不该想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必须要做的事,我为什么不能想?我都四年多没做了呢,怎么可能不想?我可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
“四年多算什么?我二十年没做,不照样好端端的!”
秦夏又羞又气的说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这副模样,小脸上红晕密布,眼波似水,更(娇jiāo)俏也更动人,看得霍崇两眼发直。心跳加速。
可他还是不敢乱来,一来秦夏不答应,他不敢乱动,二来现在还在车上,还有其他两个大男人。虽然他们不敢回头乱看,也不敢瞎听不该听的东西,可终归不自在。
霍崇忍着心痒痒,哑着嗓音迷惑着秦夏,“那怎么一样?吃过(肉ròu)的,就完全吃素,再也不想(肉ròu),可能吗?
他说着,叹息一声,显得有些忧伤,叹息的时候,还刻意去观察秦夏的脸色,想要引起她的心疼,“只是闻着(肉ròu)味,就快受不了了。”
“你这是把我当猪(肉ròu)了吗?”
秦夏横眉竖眼的说道,明亮的眼睛闪闪发亮,一闪一闪的,好像能望进你的心里去。
“不!你不是猪(肉ròu),你是----”霍崇轻声道,“你是我的(肉ròu)!真想一口一口吃掉你。可以吗?”
秦夏红着脸瞄了他一眼,“你不是受伤了吗?”
“没事的 。”
霍崇不停的(诱yòu)哄着她,秦夏还是很担心,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将那红润(娇jiāo)妍如三月的樱花花瓣的唇咬出浅浅的齿痕来。
霍崇凑过去。深深浅浅,或轻或重的吻着她的唇,把她唇上的齿痕温柔抚平,直到那(娇jiāo)软温(热rè)的唇上再无痕迹,恢复细腻平滑,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
他(身shēn)上男人的气息萦绕着她,熏得她几乎醉了,好像喝了酒那样。
“好不好吗?老婆”
秦夏不肯说话,霍崇就一直磨着她,不停的唤着‘老婆’‘老婆’。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狗在祈求主人宠幸,秦夏哪受得了他这样,但还是有些担心他的伤,强撑着没有松口,“你的伤会不会裂开?”
“不会的!”
“真的不会?”秦夏有些将信将疑,她怕霍崇为了这种事,连自己的(身shēn)体都不顾了。
“真的不会的!为了你,我也不会拿自己的(身shēn)体开玩笑 。”
霍崇连连保证,秦夏脸色火烧云般的红,特别好看,她羞涩的瞄了霍崇一眼,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霍崇一看,简直高兴得要蹦起来。
“去金屋!快!”
于是,车队拐了个弯,浩浩((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朝金屋驶去。
一路上,霍崇不停的催促司机开快点,再快一点。
“急什么?”
秦夏脸红红的说道,霍崇开心的笑了笑,抓着秦夏的手吻了又吻,怎么可能不急?他做梦都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