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还怀孕了,那时候,她大概是想把孩子栽到我头上来的,可惜我经常不在金屋,也从没碰过她,她没法栽。”

    秦夏觉得霍崇简直太冤了,白千雪把孩子栽他头上,那个三十号也想这么干,可惜都没成功,不知白千雪去哪了,好像她和霍珺离婚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难道她放下一切恩怨。不报仇了?

    这可不像她的为人!

    想起白千雪,秦夏就有些不安,好在金屋安保这么严密,别说白千雪了,就是沈御也攻不进来。

    “后来,没办法,怀孕三四个月后,肚子快现行了,她怕我知道后处死她,便求着那个男人带着她私奔,还说她有很多的钱,那个男人答应了,带着她私奔了,可很快便把她的钱骗光跑了,还把她卖进了一个地下红灯场子,那种地方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为了让她尽快干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搞掉了,连番打击之下,她的神智开始有点不正常,后来被逼着做那种事,每天面对各种疯狂的客人,遭受虐待折磨,精神更加有问题。”

    “后来,见她治不好了,老板把她丢了出来,洛风有一天偶然看见流落街头的三十号,告诉了我,我便让洛风把她接了回来,请了精神科医生给她治病,她的病时好时坏,她也没有亲人在世。便一直留在金屋了。”

    秦夏想起一个问题,问道,“那她为什么住在后面的旧房子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一个人跑那里去躲起来,后来洛风便干脆让她住那了。”

    “她也是挺可怜的。”

    “可怜?”

    霍崇冷冷一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说她疯,可她有时候又能听懂人话,也能记住,你说她不疯,可一到半夜三更就鬼吼鬼叫。”

    “她现在去哪了?”

    “我让洛风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去了,照顾这么久,已经仁至义尽,我们要在一起,我可不想你半夜三更听她鬼哭狼嚎。”

    他说着,温柔的吻了吻秦夏的头发。笑道,“我还记得你来金屋的第一晚,听到她的叫声,吓得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

    听霍崇提起那件糗事,秦夏脸倏地红了,她故作凶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扑了上来,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霍崇身上,笑嘻嘻道,“是不是这样?是不是?”

    “更紧一点。”

    秦夏又挂得紧了些,“这样吗?”

    霍崇摇了摇头,“还要更紧一些,特别的紧,想象一下你遇到最害怕的事,扑到救命稻草上死死抓住的情形……”

    秦夏没有动作,她抬起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霍崇,过了好一会,才慢慢低下头去,重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听着熟悉的强劲有力的心跳,秦夏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最害怕的事,就是失去你,这几天几夜,这一百多个小时,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时间,我再也不想去回想,一点也不要再去想。”

    霍崇怔住了,好一会才重重的蹭着她头顶乌黑的头发,内疚的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提起这个事,更不该当初太大意,让沈御破坏了我们的婚礼。”

    他叹息一声,“我本想给你一个最美好的婚礼的,可是……”

    秦夏蹭了蹭他的胸膛,“你能回来,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那个婚礼很美好很温馨,我很喜欢。”

    霍崇抱紧了她。眼里光芒微微一闪,“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吧?”

    他讨厌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也讨厌别人看见他时,脸上的惊诧,幸灾乐祸,同情,以及各种各样的表情。让他难堪得很。

    不用去想,霍崇就能知道那些长舌妇长舌男会背对着他说些什么。

    可是,如果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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