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对着艾伯特行了个礼:“尊敬的艾伯特市长,我只是向您解释一下纳瑞斯队长为什么会喝醉。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受到了太深、太重的伤害了……”
这话听的艾伯特心有戚戚然——作为一个市长,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面子受损。那边拜尔德则气的嘴都有些抽搐了,纳瑞斯一个中间剑士,背厚的媲美狗熊,还受到了太深太重的伤害,毛的伤害啊!
“就算是现在,尊敬的艾伯特大人,纳瑞斯队长虽然没有过来,但是我相信他也是愿意和平解决这件事的。”
“你说的倒好,怎么和平?”拜尔德立刻道。
“只要拜尔德队长有诚意就能和平。”
“你这么说,我要是没有诚意还要发生战争了?”他说着笑了两声,身边的人也跟着附和,只是那笑怎么听也显得有些单薄,王嘉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艾伯特,“大人,今天这样的事实在不能再次上演了,这对我们林登堡的影响实在是太差了!在我的国家,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事啊!我、我简直就有些无法相信!”
“你说的倒好,这样的事不就是你们二队搞出来的吗?”拜尔德冷嘲热讽,“要不是你们二队……”
“你闭嘴!”艾伯特终于忍无可忍的拍了桌子,“目无尊长,无视同僚,拜尔德,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队平时都做了什么!我知道!但是今天,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他一连说了三个太过分,不说拜尔德,就是其他的市政厅的人也被惊住了。艾伯特其实有点太平市长的味道,他上面是省厅,旁边是林登堡的伯爵,哪个他都惹不起,哪个也不敢惹,所以平时有事就是息事宁人,只要能太太平平过去,他有时候是宁肯自己受点委屈的——也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更愿意听到别人的恭维。
但是今天他也实在是太气愤了,先是被一个妇人给抱了那么大半天,又被那帮市民给围观了大半天,到了自己的地盘,这个拜尔德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看看旁边的奎因人,还知道一口一个尊称呢!而你这个第一队的巡逻队长呢,不是污蔑同僚就是嘲讽同僚,在我面前,你还如此,在其他地方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市政厅最能指挥的动第二队,对第二队也就更为亲近,虽然平时碍于各方面的关系也不好偏颇,可在此时艾伯特对拜尔德是真有意见了——要不是你看不起纳瑞斯,他又怎么会喝酒?要不是你把他赶出来,这些人又怎么会来这里?要不是你们队惹的麻烦,我一个堂堂市长又怎么会落到刚才那个下场!
“你说!”他把目光转向王嘉,“刚才在外面,你就说这件事要解决,你说怎么解决!”
王嘉先对他行了一礼:“我是这么想的,尊敬的市长大人。约曼这次完全是因公受伤,所以他的后续治疗,我们一定要承担起来。”
艾伯特点点头:“这个钱,市政厅出了。”
一个人的治疗费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很庞大,但对市政厅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您真是太仁慈了,尊敬的大人。还不知道约曼以后的恢复情况,如果他能和过去一样,那自然什么问题都没了。如果他不幸以后不能再担任巡逻队员了……我希望这个责任可以由他的儿子承担,当然,他的儿子现在都还小,我们现在只是把这个名额留给他,这一点就由我们第二大队来负责了,只是希望仁慈的您能同意。”
艾伯特想了想:“可以。”
虽然一个巡逻队员的名额算是值钱的,约曼的两个儿子里也不见得能有哪个成为超凡者,可约曼自己也只是个练习生,这一点也没有太多的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