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漫不经心的看着胭脂水粉,想到许晗,长到这样大,一次都没用过,顿时失了兴致。

    只吩咐那掌柜道,

    “将这些都来一份,另外再加上一些手油之类的,送到宣平坊徐府。”

    掌柜的一直侍立在边上,见徐丹秀如此大手笔,开心的不行,待听到徐丹秀说宣平坊徐府,面色又有些古怪……

    那不是和镇北王府的老王爷和离的太妃吗?

    经过安平公主那间雅间的时候,里头声音隐隐约约,徐丹秀冷笑了两声。

    不过心头到底好奇,萧徴喜欢的兔儿爷是哪个,想到萧徴那样好的容貌,竟然好男色。

    徐丹秀心里不免有些可惜。

    下了楼,徐丹秀并未到前门去等车夫将马车赶出来,而是掀开屋后的帘子就走了出去。

    这样的铺子,为了方便前来买东西的贵眷们,后院有一块老大的地方,作为停马车和轿子之用。

    也就是刚刚掌柜说的马厩。

    她所乘的马车也停在此处。

    徐丹秀看了看四周,安平公主的马车同样也停在这里,有两个侍卫守在边上,车夫靠在车上打盹。

    “嬷嬷,你去这样……”徐丹秀叫了芳嬷嬷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通。

    芳嬷嬷听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道,“娘娘,您何必和个那样污糟的人置气,你要真想出气,打一顿就是了。”

    徐丹秀抬手抚了抚鬓角,“打?手疼又手脏,不值当。”

    她红唇勾了勾,笑得慵懒随意,自有一股韵味,让人看了不自禁的沉迷。

    芳嬷嬷摇摇头,去了里头,然后再出来,就有一个侍女模样的人出来,走到安平公主马车边上,

    “公主买了许多东西,麻烦侍卫大哥进去提一提可好?”

    两个侍卫被派来押送安平公主去寺庙,本就是个不怎么顺心的差事,偏生碰到安平最后挣扎着想要摆摆架子。

    两人心头暗骂一句,无奈跟着侍女进去拿东西。

    那车夫抱着马鞭见没自己什么事,眼也未睁继续打盹,徐丹秀轻手轻脚地点了他的睡穴,防止他万一醒来碍事,不过下手很轻,等她办完之后,也就醒来了。

    跟着徐丹秀出来的都是心腹,见她这样,并未惊奇,而是自动自发的在四周警戒了起来。

    徐丹秀在四处转悠了一下,在边角处,找了个坛子,又在栓马的地方挑了点马儿肚子里的‘黄金万两’放到坛子里,又从水槽里捞了两块薄冰一同放到坛子里。

    她拎着那坛子闪身一下跳到安平公主的马车中,将那坛子歪歪的放到帐顶,又从袖中掏出匕首,将那马车的帐顶划了一个小口子,小心的将坛子掩藏好。

    做完这些,她跳下马车,示意警戒可以解除了,芳嬷嬷也拍了拍衣裳,从里头出来。

    “走吧。”徐丹秀觉得自己心情很好。

    多年的后宅贵妇生活让她觉得生活都不怎么有趣,今日,让她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和兄长们在蜀地打马遛狗,肆意张扬,好不快活。

    徐丹秀上了马车,让车夫将马车赶到空旷,又能看到街景的地方停了下来。

    慢悠悠的看着芳嬷嬷用小红泥炉烧水煮茶,等她喝了一盏茶,安平公主的马车果然从路上经过。

    徐丹秀捏着帘子,早就有随行,知机的徐家侍卫悄悄的扔了一块石子过去,打在安平公主拉车的马腿上。

    马驹惊得扬起蹄子嘶鸣,一匹马惊叫,另外一匹也跟着惊起来。

    车夫大惊,下意识地拉紧了缰绳,整个马车陡然失去控制,剧烈地摇晃起来。

    坐在马车里的安平公主刚想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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