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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竟然有人私自拓印了他的令牌。

    也就是说,当时拿去给私卫统领看的是块假令牌。

    太子妃……到底想干什么?竟然敢私自造令牌,用他的名义调动私卫,去刺杀这么这么一个要命的人。

    父皇如今扶持着三皇子来做他的磨刀石,他拉拢萧徴都来不及,哪里会去刺杀他啊。

    自己的太子妃,一心一意对待的人,就是这么给他扯后腿的!

    他这么多年到底喜欢的是一个什么女人?

    门外,传来贴身太监的禀报声,

    “殿下,太子妃殿下打发人送来了宵夜,是否现在送进来。”

    “孤没空!”太子冷声道,过了一会,又道,”让人送进来吧。”

    他放在书案上的手,紧紧捏了起来,问黑衣人,

    “最近京城发生什么大事,你说一说。”

    “最好和承恩公世子有关的。”

    黑衣人暗叹一声,慢慢的说了起来。

    说到萧徴提着鞭子冲到永毅侯府把世子夫人给抽了一顿,又下了三皇子的面子时。

    太子的脸色铁青,拳头重重的捶在书案上,边上的茶盏被震翻,里头的茶水倾倒出,蜿蜒转折,将书案上的公文都给打湿了。

    对这些,太子丝毫不在意。

    萧徴既然能为不顾一切为镇北小王爷出头,那么两人的关系必然很紧密。

    太子妃假借他的名义刺杀萧徴时间太巧了。

    太子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难不成刺杀萧徴就是为了让他受伤,没空再去管许晗的事情。

    毕竟,当日金吾卫中毒案,要不是萧徴,许晗必然要在牢里多吃上几天的牢饭。

    进了大牢,里头会出什么意外谁也不知道。

    他从前从来没在意过太子妃和安平过从甚密这件事,他还曾欣慰,太子妃能够照拂下头的弟妹,也算是在父皇哪里给他脸上添了光彩。

    谁能想到,这哪里是添光彩,分明就是给了他一刀。

    现在,萧徴将那些刺杀他的刺客尸体大咧咧的扔到了东宫,让他是有口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