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做监军这是大家都周知的,还有后来三皇子在朝堂上的呈词,再加上徐阁老的证据,霍家就这样定下罪名的。”

    他顿了一顿,“徐阁老虽如今奉旨休养在府里,可朝堂他的门生不过短短几年,就发展开来。”

    “表叔也不想将来登位时受这些人的影响吧,毕竟,徐阁老可从未亲近过表叔这个太子……”

    太子望着面前那卷宗,半响才接在手里,慢慢的翻看起来。

    片刻之后,他抬头,沉着的目光看向萧徴,

    “皇位于我,已是个负担,即使霍家被平反,我能得到一个清明的朝堂,但我依然不想要君临天下。”

    萧徴一点也没有意料之外的神情,而是捏着茶盏,皱着眉头抿了口茶,这茶汤真的没什么好喝的。

    太子扬唇笑了下,提起边上的茶壶,在空茶盏里倒满水,推了过去,

    “这水很甜。”

    萧徴尝了口,眉头舒展开来,沉吟道,

    “表叔的路该怎么走,是表叔的事,我的目的主要是为霍家平反。”

    “无论如何,霍家从开国到如今,那些在战场抬回来的尸体都不容许被这样对待。”

    “我知道当年霍家事发后,表叔曾写过一份奏折,当中洋洋万言,陈述过许多替霍家辩护以及搜集道的证据。

    我只要那个。”

    太子要不要做皇帝,那不是他能考虑的,他也不会对此发表任何的意见,皇家事,皇家人理。

    “奏疏,我可以给你,至于证据。”太子双手交握,拢在广袖里,最后仿佛想好了什么,将那根簪子放在桌面。

    “从前的证据到如今已不可用,但我可以给你更有力的证据,你拿着这根簪子去找徐阁老府上的清客马福。”

    “至于奏疏,你可以酌情选择把它原文照搬,又或者是稍加改动。”

    “此外,徐阁老手上应该还有证据,当初霍家是他主持定的罪,如果你能将徐阁老拿下,霍家翻案,十拿九稳。”

    太子如是说道。

    萧徴看着那根簪子,他和十一娘都忽略了马福这个人,当日在七星楼里,马福和徐修彦的对话,分明就是刻意去霍家三爷身边做幕僚。

    ……

    许晗催着马,疯狂的往清水镇衙门奔去,只是,在马儿被催的只剩半条命后,她终于到了清水镇。

    她也终于还是来迟了一步。

    大牢里,那个赌坊的主人赵四躺在牢房的地上,脸朝外歪着,面色青白,身体僵直不动,周围的茶碗四分五裂。

    还没有喘匀气的许晗,眼前一晕,极度的震怒与疲惫让她差点倒下去。

    她木偶般的看向边上围观的衙役,“还围在这里做什么,去请大夫啊!”

    那牢头哭丧着脸,表情是似哭非哭的难堪,

    “来不及了,他……他已经断气了……”

    管着清水镇的县令也是一脸的崩溃,指着那牢头道,

    “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吗?你们是怎么看的?”

    那牢头在许晗满含怒意,恨不能将他剥皮的目光下,扑通跪下去,道,

    “是赵四的娘子,来给赵四送了饭,等到赵四吃完了……就……”

    那县令看了眼许晗,还不等他发怒,牢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道,

    “那赵四娘子再三的求小人,小人一时心软,这才酿成如此大祸,赵四吃了他娘子送的食物后,赵四娘子就将食盒准备提回去,不过被小的给扣押下来了。”

    “小的也没想到赵四娘子竟然是蛇蝎心肠,连亲夫都谋杀。”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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