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才会让她伤心失神。”
萧徴陷入了沉思,其实,他都明白,只是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他需要一个人能够帮他分析分析。
今夜,许晗对徐丹秀的态度,引出了他的思绪,这才话赶话的说道这里。
许晗绕着他的手指玩了一会,抬手抚平他额间的皱着的眉心,
“别和个小老头一样,你既然有疑惑,那我们就去弄清楚,好吗?”
就和她对安向初有怀疑,她会立刻去查证一样。
想了想,许晗继续道,
“你不要用锦衣卫的人,用别的渠道,锦衣卫一动,宫里那位必然知道。”
金吾卫只是拱卫陛下的安全,和锦衣卫的职责不一样,更何况上头有陈理,也是不能用。
更何况,这样私密的事情,一般人也不能相信。
“你祖母不是把当年老驸马的那些人都交给你了吗?你回去看看,有什么人是可信,可以挑个人出来。”
“一旦动了那些人,祖母定然知道。”萧徴闷闷地说道,“祖母现在看着很好,其实太医说过很多次,她不能再受刺激的。”
“好吧。”许晗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慰他,“那我们就等时机,好不好?”
萧徴勉强点点头,脸颊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算是听她的劝,心情也好了些。
“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许晗劝他。
萧徴到底还是挺她的,起身下榻,站了一会,嘀嘀咕咕地道,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不分开。”
许晗有些哭笑不得。
……
三皇子的罪行昭告天下,皇帝下了旨意将他贬为庶人,从玉碟上将他的名字给划了,赐毒酒,从犯或绞或流。
女眷也就是三皇子妃赵清雅入庵堂为霍家人诵经,以此来赎罪孽。
大牢里,三皇子呆呆的跪在地上,眼前一片灰暗,整个人仿佛木偶一般。
传旨的太监冷漠地将旨意给了三皇子,“罪犯谢恩吧。”
三皇子抬起头来,看着他们捧进来的毒酒,眼里都是恐惧。
他不断的往后退,往后退,拼命的摇头,“不……不……”
他披头散发,状若疯癫,
“你们这些死奴才,滚开,滚开,我是皇子,我是父皇宠爱的儿子……我不吃……我不能死……”
他猛地爬起身来,朝开着的牢房门扑过去,却被跟着来的太监给摁住了。
那传旨的太监淡漠地看着三皇子,
“陛下仁慈,只是给你赐毒酒,你看看你做下的都是什么事,谋逆,通敌,害死那么多将士。”
“要是小的,早就一头碰死了,还陛下最宠爱的儿子,你这样的人,就算当了皇帝,也会被人半夜给勒死!”
“陛下让你吃一杯毒酒,已经是万分的仁慈,可不要得寸进尺。
“不要,不要。”被摁住的三皇子脸盘扭曲,被霍七伤到的头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下,又无人搭理,这会看起来狰狞,眼球因为激动都要凸出来了。
“我不想死,我不能死,不是我,不是我做的啊,都是舅舅,对,都是永毅侯做的。”
“我只是被他骗了啊……”
传旨的太监啧啧了两声,叹了口气,蹲下身看着癫狂的三皇子,
“做你的舅舅可真是够悲哀的,什么都要为你背,你要没有野心,好好的做个富贵王爷不好吗?”
“你觉得你没有错,只是你要明白,这世上欠人家的债终需是要还的。”
三皇子怔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