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深沉如海,让人痴迷。
许晗眼睛透亮,因刚才的疼而泛着泪光,她没开口只是摇摇头,这让他又有点心疼,许晗细长的手臂揽在萧徽的脖颈摩梭以示安慰。
许晗知道,他比她也好受不了多少,抬起头像激励一般轻轻的咬了下萧徴的唇角。
帐内春光涟漪,该不该、疼不疼,她都是要成为他的女人。
帐外烛光昏黄,滴滴答答的落下,灯芯哔剥一声,爆出一个灯花后熄灭,黑暗让人更加沉醉,黑夜让人沉沦。
……
许晗出了一层汗,乌发尽散,凌乱的落在枕间,有几缕被汗湿黏在了白皙的脖颈间。
很累!
只是,她紧抿着唇,不让笑意溢出唇角。
平躺在他身侧的萧徴感受到了她柔软身子的抽动,忍无可忍,翻身又压在她身上,
“你不许笑。”
许晗也不想笑,刚刚,许是萧徴太过体贴她的感受,中间停了一下,又或许是第一次,太过于激动的原因。
没多久他就结束了。
萧徴有点不敢相信,结束后在她身上愣了好一会,然后才默默的翻到一边,背对着她,不说话,背影充满了委屈和淡淡的伤感。
要不是未而来强撑着最后的体面,他大概能用被子把自己给埋了。
“我是不是应该找大夫看看?”
许晗愣了一下,不明白萧徴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过了会,才明白过来,萧徴好像是觉得自己不行?
只是,这个事情,就算她从前在军营听过很多的荤话,可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自己是姑娘家不懂也就算了,萧徴可是男人,他也不知道?
她蹙了蹙眉,努力的想着自己听到过的那些讯息。
见萧徴颓丧的脸,她刚经历过一次的身子虽有些痛,不过,她抚了抚他的眉心,
“要不,我在陪你验证一次?”
萧徴的表情不大相信,“你刚刚不是很痛?你都流血了……”
流血这个许晗知道,姑娘家第一次都会流血。
“这是正常的,有一些痛,不过,还好……”许晗道。
萧徴温柔地吻她,沉身下去。
许晗觉得自己蠢爆了。
她觉得自己在萧徴面前一直都是英明神武的,可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被他给套路了。
虽然第一次草草结束了,可第二次……
他磨了她很久,断断续续,到了最后,许晗浑身汗湿,感到自己已经吃不消了,于是抱着他汗淋淋的后背,求饶,
“你快些……”
萧徴喘息着,慢慢地停了下来,依旧将她压在身上。
声音含含糊糊地道,“行不行,果然试试就知道了……”
……
要不是顾虑到许晗第二日就要出征,萧徴哪里会轻易的放过她!
他一定要让晗晗忘记那该死的第一次,脑子里只要美好的回忆。
许晗没睡一会,就揉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她还要回宣平坊呢。
萧徴见她闭着眼睛,摸索着衣衫,随意的将外衫披在身上,拿过她的衣裳帮她穿起来。
这期间,免不了在她脸上亲两口,又在某处摸两把,好在最后衣衫终于穿好了。
白灼一夜都站在外头,要不是有功夫护体,他觉得自己能被冻成人偶。
还有那些细微的声音时不时清楚地钻进他的耳朵里,最后他只能缩到旺财的小屋边上,才清净下来。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