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捅出去的好。

    而且,从霍家平反的事情上来看,皇帝还不是那么的昏庸。

    另外一方面,许晔定然不能留了,按照原先许均决定的那样,把他送到家庙里去严加看管。

    许家的家庙,从不轻易送人进去,可一旦进去,那就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许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省了自己的错误,许昭和他谈话后,就一直很沉静。

    听说要去家庙,并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很顺从的上了马车。

    送许晔去家庙的侍卫一部分是郭正派的人,另外一部分就是许均从军中调来的好手。

    不是因为许晔多么的重要,是要防备徐阁老那边。

    没想到,派了那几个好手护送许晔,竟还是被得手了。

    王府的门房才刚刚发现许晔的尸体,那边衙门的人就来了,哪里有那样的凑巧?

    “衙门里来的是谁?”

    许晗问道。

    长缨想了想,“奴婢也不知道是谁,看起来趾高气扬的,应该是个大官?”

    许晗还以为是徐修彦过来,毕竟,他是被皇帝任命为边城父母官了。

    她穿好衣衫,梳好发髻,跟着长缨到了待客的花厅。

    长缨说许晔的尸体放在了外院,府里正在将红灯笼都换了下来,要怎么处理许晔的后事,还要等许晗的吩咐。

    许晗站在门口,看了眼里头的官,在长缨耳边说了几句,等长缨里去后,她抬脚进了花厅。

    “是郑大人啊,您不是知府吗,本王记得知府衙门可不在边城,郑大人真是勤政爱民,这天才刚亮,就开始办差了?”

    这话说的好听,不过是嘲讽这位来的如此恰巧的郑大人而已。

    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首,端着茶盏喝茶的郑大人看到许晗,放下茶碗,慢条斯理站起来,掸了掸衣袍,给许晗行了一礼。

    “见过小王爷。”

    “下官也是没办法,这才上门来。”

    他示意边上的差役把状子递给许晗看,一边解释道,

    “今日天还未亮,就有人敲鼓,把我这刚做上的美梦都给扰了。”

    “既为官员,那就要为百姓做主,下官没办法,只能起床接案子,没想到那苦主竟然告的小王爷。”

    “没办法,既要为百姓,就算得罪小王爷,下官也必须要走这一趟。”

    郑大人说的是冠冕堂皇,理直气壮,正气凛然。

    虽然北地是镇北王府的封地,可并不参与民政,是以一般的官员都是朝廷派遣来的。

    不参与民政是不参与民政,可对于历任官员,王府总是要查的一清二楚的。

    官员和哪方势力有关,姻亲故旧这些都查探的里头。

    这位郑大人和京城的御史郑御史是兄弟。

    那位郑御史当时因为江南弊案,还有私铸铜钱的案子被她和萧徴给踩了下去。

    看来这位郑大人是要给自己的兄长找回场子了。

    许晗笑了笑,将刚刚郑大人坐过的那张椅子给挪开,另外拉了一张过来坐了上去。

    同时吩咐边上的长缨,

    “去和管家说声,这张椅子脏了,拿去厨房当柴烧了,可不能浪费。”

    郑大人看着下人把那椅子搬走,瞪大了眼睛,这可是黄花梨的椅子,就这样的当柴烧了?

    怪不得,怪不得会被人告到衙门去。

    他刚刚坐了下,觉得挺舒服的啊。

    许晗笑吟吟的看着郑大人,

    “不知这告状之人是何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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