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福源大师一笑,“既然你这么说,那干脆把你那个签筒有什么机关也说说吧。”
福源大师原本刻板的脸上,忽然掠过一丝笑意,说道,
“你以为签筒是什么,还机关。”
萧徴冷哼一声,鄙夷道,“难道不是吗?所谓的得道高僧,不过是个江湖骗子而已。”
许晗,“……”
所以,萧徴和这个福源大师确实是熟悉的,而且,关系应该不是普通的那种,否则,也不敢这样说话。
她的手悄悄的在萧徴的身上拧了一下,只揪了一点点的肉,很用力的拧,也不管他是不是会淤青。
亏得她刚刚还和福源大师针尖对麦芒的,原来是认识的。
怪不得他说让福源大师帮她诊脉,说的好像喝水那样的简单。
萧徴的眉头稍稍动了动,唇角抽了抽,苦着脸看了眼许晗,再回头,就见福源大师正盯着自己,目光微妙。
“老和尚!”萧徴恼怒的叫了句。
福源大师面色一僵,“这就是你对师父的态度。”
许晗脑子一轰,怪不得萧徴对福源大师的态度这样的随意,不客气。
萧徴嗤了一声,“我可没什么师父。”
福源大师冷淡地掉,“不管你认不认,你的大部分武功可是老和尚我教的。”
萧徴又是嗤笑一声,“教过我的人可多了,除了祖父祖母,还有骑术师傅,枪法师傅,兵法师傅,经史子集师傅,这谁都要管着我叫土地,我可喊不过来。”
说着,他昂着下巴,不看福源大师。
福源大师也不与他争辩,不紧不慢地说道,
“京城的人都说,承恩公世子贪花好色,日日纸醉金迷,在女人堆里打滚,怎么,竟然……”
萧徴懒懒地道,“我用得着和你解释吗?”
福源大师大约是见惯他这样的态度,不以为意,只是斟了盏茶,
“你祖父在世的时候,虽说你骄纵了些,可还是个好孩子,后来,驸马过世,为何你就慢慢的称谓放荡风流,纨绔子弟的代表了。”
“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萧徴睨了他一眼,烦躁地道,“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师父了,你不过是教了我一点东西,然后对我是不闻不问,这会儿觉得我要找你有事,所以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这是埋怨师父不管你?”福源大师忽然淡淡地笑了笑。
萧徴抬手,“打住,你可别瞎说,我都没拜过师,哪里来的师父。”
“你认也好,不认也罢,反正如今我回京城了,以后我会看着你的,你若是有什么不好,我这个做师父的不能不管。你认不认都得管。”
萧徴刚要抬手将他面前的那盏茶端过来递给许晗,听的这话,差点没端稳,
“你说什么,你留在京城不走了?”
福源大师颔首,“在外头走了十几年,总要歇息一下,怎么,师父留在京城你很高兴?”
萧徴嘴唇抖了抖,将茶放在许晗面前,示意她润润嗓子,“谁高兴了?你在不在京城,和小爷有什么关系。”
他顿了顿,“既然这样说,那你就把那签筒的秘密告诉我,这样你爱云游云游,爱在京城在京城,咱们不相干。”
福源大师摇摇头,笑着道,
“高兴就好,你说当年我让你跟我走,你也不走,仍旧在红尘打滚,没办法,我只能回来了。”
萧徴撇了撇嘴,“谁要你管了。”
福源大师神色平静,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要我管就不要我管。”
萧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