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手捏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

    “我们先去给祖母敬茶,然后去宫里见皇上还有娘……娘……”

    许晗从屏风后出来,新婚的第二天,穿的依然是大红喜服,不过是女式的,头发还没梳好,披散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美的不可方物。

    萧徵目光不受控制地胶在她的身上,他沉着气别开脸,片刻后,走到箱笼边,翻了翻,拿出一套大红的袍子,递给许晗,

    “你穿这身衣裳不好看,这一身可能更好看。”

    许晗正在梳头,放下梳子,接过衣裳一看,是男式的长袍,当时做的是两手准备,女式的衣裳做了好几套,男式的婚服也做了好几套。

    毕竟男式的长袍穿起来更加的方便,她有时候还要去军中,穿着女式的衣裙,不论骑马什么的都不方便,就是走路,都不能走快,得提着裙摆。

    不过,新婚前两日,总还是要做做样子,穿点女式的衣裙,而且,她也觉得女式的衣裙穿起来还不错。

    毕竟作为霍晗的时候,大多穿的是女式的衣袍。

    只有在军中和练武的时候穿的是长袍。

    现在,萧徵递了一套男式的长袍给她……

    “我穿女式的衣裙不好看吗?”许晗古怪地问道,她觉得自己的审美没问题呀,穿着挺好看的。

    萧徵别开眼,不自然地道,“这个更方便。”

    哪里是不好看,是太好看,好看到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

    许晗笑了笑,站起来,踮起脚尖,含住他红红的耳垂。

    萧徵想疯。

    “别闹……”

    他身体里长了许多只的手,每一只手都想把她扔到床上去,狠狠的欺负,恶魔之手!

    他把她放在妆台前的凳子上,然后退到安全的距离之内,“我让丫头进来给你梳妆,等下去给祖母敬茶。”

    许晗抿着唇,对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笑出声来。

    长缨,元贞等几个进来的时候许晗正在偷偷的笑着。

    许晗起身,让长缨拿着那个红色的男式衣袍服侍她换了,其实,她也还是觉得长袍穿的更舒服,还要,更重要的,穿长袍发饰简单,无需戴那些繁复的首饰。

    她可还记得昨日昏礼上那好几斤重的凤冠,还要满头的珠翠,无论手间,脖颈间,那都是满满的。

    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首饰铺。

    更何况,昨夜萧徵仿佛魔鬼一般,一次时间比一次长,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萧徵逐渐在学着控制节奏,并且十分享受,长久地不肯放过她。

    难怪都说这种事情,男人那都是无师自通的。

    今日穿长袍正好可以轻松一些。

    ……

    淑阳长公主从驸马死后,就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因为身体不好,平时一直很注重养生,向来早睡早起,从不耽搁,这日自然也是一早就起来了,让身边的嬷嬷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见面礼,等着两个孩子来给她敬茶。

    结果还没把萧徵他们等来,倒是先等来了一个下人。

    这人特地赶在萧徵他们出门前来,先跑到淑阳长公主的院中,在房中小声对长公主说了什么。

    给淑阳长公主报信的正是昨日去提醒萧徵该敬茶的那个丫鬟,名叫宝燕。

    “殿下,奴婢听说世子院子里夜里要了好几次水……”宝燕跪在下头,心头忐忑的禀报道。

    淑阳长公主本是不会见宝燕这样等级的丫鬟,但是宝燕说有关于萧徵院子里重要的事情禀报,这才让她进来,没想到听到的‘重要’事情就是这个。

    她睨了一眼宝燕,问,“世子院子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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