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父皇同意咱们多多来往了,对了,你成婚的时候,心情怎么样?怕不怕?”

    “成婚后好玩吗?小王爷会对你管东管西吗?听说妻子都很会管丈夫,也不知道我以后的王妃会不会和那些妇人一样。”

    “你说,要是被管是不是很丢人?”

    “有什么丢人的?难道什么都不听的就很不丢人吗?夫妻一体,有什么管不管的?大家都是互相体谅的。”

    “再说了,人家姑娘家在家千娇百宠的,嫁给你,生儿育女,打理家务,你让一让,被管一管怎么了?”

    “你这么说,也是。”五皇子把烦恼丢开去,想到太子,顿时又哭丧着脸说道,

    “对了,我父皇还说让我和太子多多接触,可是你也知道,从前我跟着三哥可是做了很多……”

    对不起太子的事情,也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原谅他。

    他可想以后做个安安分分的闲王的。

    萧徴牵着缰绳,轻笑一声,

    “太子能做太子,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嫡皇子,当然也有他自身品格的原因。”

    “既然你父皇说让你和太子好好相处,太子不会介意从前的事情的,你是你,三皇子是三皇子。”

    五皇子被萧徴这样一说,顿时又是豁然开朗,他拍拍萧徴的肩膀,

    “对哦,以前咱们也是打来打去,如今都能如此和谐的说话,太子哥哥想来应该也会原谅我的。”

    他一边说,一边思索着,要去东宫的话,应该拿点什么东西去?

    太子妃嫂嫂如今在皇觉寺,给女人的礼物要不要带?

    看着兴匆匆离开的五皇子,萧徴将缰绳丢给了后头的白灼,也不骑马了,而是慢慢的走回公主府去。

    皇帝没有阻止五皇子和他亲近,甚至还鼓励,这很出乎萧徴的意料。

    可萧徴很清楚,皇帝和他之间的隔阂不仅仅是老驸马那一条命,又或者说是瑜贵妃进宫这件事。

    当年的夺嫡之争,皇帝有没有出手?还是只是袖手旁观了?

    到现在,这也是萧徴剩下的最后一个疑问。

    ……

    惠妃从那天事情败露后,就一直被囚禁在昭阳宫里,皇帝没有对她下手处置,也没去见她,就那样晾着她。

    等到五皇子见过皇帝后,原来昭阳宫的人被带走一个不剩。

    瑜贵妃去看惠妃的时候,原本前些日子热热闹闹的宫室,如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后来尚宫局送过来的宫人。

    看到瑜贵妃,那几个宫人急忙忙过来行礼。

    瑜贵妃面色温和的摆摆手,问,“惠妃姐姐呢。”

    有个宫人指了指里头的寝室。

    瑜贵妃点点头,让宫人下去,自己带着人走了进去。

    惠妃穿着一身半旧的衣衫坐在梳妆台前,呆呆愣愣的,一点生气也无。

    屋子里没有服侍的人,窗户大开,风从外头吹进来,带着热气,原本冷清的宫室变得有些闷热。

    “怎么这样闷热,怎么不摆点冰盆?”

    惠妃始终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

    原本怠慢的宫人听了瑜贵妃的吩咐,连忙送了冰盆进来,屋内顿时一阵清凉,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惠妃姐姐,你先用点东西吧。”瑜贵妃柔声道,

    “听说你已经一天都不曾吃东西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亏待自己啊。”

    好一会,惠妃的身子动了动,慢慢偏头看向瑜贵妃,

    “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来看我,看来从前是我眼瞎心盲,宫里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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