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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徴瞥了徐阁老一眼,

    “命人不说安华,有些事,本王知,阁老也知,当时溧阳长公主的事情爆发,暴露了福宁寺的那些和尚。”

    “那些和尚紧紧只是溧阳长公主的面首吗?不见得。”

    “如果只是面首,那么溧阳长公主和前朝有什么联系呢?那后山可是还埋着前朝的墓碑。”

    “我曾经在锦衣卫呆过,知道一些锦衣卫的查案手法,所以知道了和溧阳长公主联系的人里头有谁。”

    “如今,阁老看起来还没有暴露,可其实已经岌岌可危,今日你既然敢把本王叫出来,如果我没猜错,你想让我出府,然后去做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吧。”

    徐阁老扬唇,“你说的这些,一点也不够分量啊,光凭这些,可还不够,你是奉贤太子的后人,刚刚归宗,当初奉贤太子在朝中的势力举足轻重,难道就不能是我想在王爷面前表忠心么?”

    萧徴把玩着手中的茶盏,一只手懒懒的打在椅子背上,侧着身透过茶盏看了眼徐阁老,

    “以阁老的年纪,奉贤太子在时,就算拥护他,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微末小官。”

    “更不要说阁老是清流出身,是平民之家上位,这样的出身之人,根本就不可能拥护奉贤太子。”

    “所以什么表忠心,根本就不可能。”

    徐阁老闲适的面容上,终于有一丝丝的裂缝。

    萧徴并未停下来,而是扬唇笑笑,“阁老如今约我,调我出府,无非是想去探一探府里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可抓,谁家还没点不能对外说的秘密,只是,阁老这么做,真是有些小瞧我家了。”

    “晗晗不是什么普通的内宅妇人,她当日能杀豹子,今日同样也能杀人。”

    “只是可惜,如果阁老真的派人去了,想必要对不住了,到时候阁老可要出大笔的医药费了。”

    徐阁老忽然长吸了一口气,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笔直,

    “这么说来,王爷真是对徐某人了解的很深。”

    “从前老夫就很是仰慕公主和驸马,平生的遗憾也是没能领教老驸马的风采,如今看来,世子的兵法运用的很是老道,应该是传承自驸马。”

    “老夫也是个文人,闲时翻过几页孙子兵法,不如今日我们今日来看看,今日,是你赢,还是我赢?”

    萧徴不置可否,双腿交叠,唇角扬起一抹兴味,“阁老想如何的‘看’呢?”

    徐阁老动了动身子,一脸笃定的看着萧徴道,

    “王爷能够通过福宁寺后山的前朝墓碑推测道老夫和前朝的关系,老夫很佩服。”

    言外之意,这分明就是承认了自己和前朝有关系了。

    这一点倒是真的出乎萧徴的意料之外,这同时也让萧徴更加的明白,今日,徐阁老设的就是鸿门宴。

    “老夫佩服王爷的运筹帷幄,不过,王爷终究太过年轻,你少算了很多的事情。”

    萧徴挑眉,“比如……”

    “比如,王爷以及镇北小王爷,甚至是长公主殿下手中有多少人手,老夫也是一清二楚。”

    “这些人,个个伸手都很不错,哪些人是王爷新近培养的人手,哪些跟了王爷多少年。”

    “以及,王爷的妻子,镇北小王爷手中的人手那些是许均的,头脑如何,功夫如何。”

    “再有,长公主殿下给于的人手,他们的经验又是如何。”

    “这些人手,老夫了解的一清二楚,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上?”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老夫早就埋伏好人手在镇北王府,公主府外,趁着今日你出府的时候进去到各家,会有多大的把握达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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