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亲娘的乃都不吃啊。

    萧徴只是‘唔’了一声,亲了亲她的脸蛋,然后咬了咬许晗的脸。

    许晗,“……”

    狗皇帝!

    萧徴回来的比较晚,许晗见状,将还想继续咬的男人给推开了,

    “你该去就寝了,明早还要早朝呢。”

    萧徴浑身没骨头一样的瘫软在许晗的身上,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做皇帝。

    不,他决定了要做个昏君。

    不上早朝的那种。

    他磨蹭了下,“不想一个人睡。”

    这几天晚上,他都一个人睡在屏风外的榻上,天气已经暖了起来,可是他还是觉得冷。

    虽说在一个房间里,可身边没有人,翻来覆去的,都还是他一个人。

    他这几个晚上都没睡好。

    许晗碰着他的脸瞧了敲,眼底下确实有些青影。

    不过,他本来就天生丽质,妖孽一般的脸,即便有青痕,看起来反倒是画了个妆容般,依然是个精神焕发,冷艳高贵的美男子。

    许晗没洗澡,心情不美丽,腰间有赘肉,更不美丽,自然不想要萧徴爬她的床。

    于是安慰她,

    “你要不行,把那屏风给搬开。”

    萧徴蹙着眉看着许晗,这根本就和屏风没关系呀。

    许晗被他看的心惊肉跳,这男人不会想要这个时候钻她被窝吧,她可还在做月子呢……

    萧徴仿佛知道她想的什么,顿时黑了脸,

    “我可没那么禽兽。”

    许晗,“你想太多,你不是禽兽。”

    两人又腻腻歪歪的说了会话,说道最后,两人都忍不住看向对方,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难道说老夫老妻到为这么点小事都能啰嗦个半天了么?

    最后,萧徴只能不甘不愿的转道屏风那边去睡了,不过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哪怕屏风搬开了,中间只隔了一点点的距离,就这么点距离,在萧徴看来,就是王母娘娘划下的一道银河。

    他是那个可怜的牛郎!

    不过,这个牛郎到了半夜就奋起反抗了,偷偷摸摸的上了银河那边的拔步床。

    第二日许晗醒来看到边上的狗皇帝,心塞的想要踹他下去。

    后来到底忍住了,这个就是自己看上的萝卜坑,怎么也得填啊。

    更何况,反正在一个寝宫睡着,一张床,两张床,有什么区别?

    这分明就是破罐子破摔嘛。

    ……

    徐丹秀从宫里出来,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搬道宫里去陪许晗的事情。

    只是还没琢磨出结果来,就被家门口的那道身影给堵住了。

    靠在徐府门上的安向初耳力很好,听到细微动静就倏然站直身子,一双深邃的,透着紫色的眼睛看向从马车上下来的徐丹秀,些许碎光油然而生。

    他大步的朝徐丹秀走去,等走到离她三步之遥时,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你回来了。”

    这样普通的话语,好像一个守候之人,等待远游归来的亲人,爱人。

    徐丹秀一路上被安向初骚扰着,这会也已经麻木,她面容清淡,看了眼安向初,垂下眼帘,

    “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瓜葛了,你以后莫要来这里。”

    本来,她去宫里陪许晗的心,去和不去,各占一半。

    不过在看到安向初后,她决定,要去宫里陪女儿。

    皇帝的后宫,还是凤仪宫,安向初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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