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说了。”

    “你院子里的人,从贴身侍候的,到院子里的扫洒都是精挑细选的,其实不会出什么差池。”

    我一一审过,唯独只有盈姐儿,她年纪小,时常到你我的院子里乱拿小东西,下人又不敢拦着,就能四处乱来。”

    许晗越听脸色发寒,手骨紧紧捏紧。

    “娘想过了,盈姐儿还小,没有那种偷东西的为人和手段,更不要说印子钱这一出。”

    “肯定是有人让她拿,然后……”

    徐氏很不愉快,她不过是下意识的将人围住,问清楚情况后,可以给晗儿解围。

    却不想问出那样的情况。

    她整整衣袍,带着许晗去了正院。

    里头邵氏正在教盈姐儿打络子,见到许晗母女回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站起来给徐氏请安。

    徐氏让下人将盈姐儿抱下去,邵氏想要挡,但看到徐氏的脸色不好,又不敢出言。

    “邵氏,你觉不觉得该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邵氏没料到徐氏忽然有此一问,只是眉头轻蹙,不满道:“母亲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好不容易快要教会盈姐儿了……”

    徐氏被她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气的拍了下她面前的桌面,眼睛发红地厉声说:“你瞒着我做的好事,都给我说清楚。”

    邵氏被她一震,许久没回过神来。

    “娘,我什么都没做过,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邵氏当着大丫鬟的面被徐氏这样的呵斥,依然是表示不知道。

    “你让盈姐儿拿了我房里的印签。”一直一言不发的许晗直直地看着邵氏,“用我的印签在外头放印子钱,还是以我的名号,是不是?”

    邵氏被许晗寒锋一样的眼神,突然想起什么事,脸色刷地白了。

    “我……母亲……你们在说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这事你自己做不来的,究竟是谁鼓动你的!”徐氏的声音又一冷。

    盈姐儿哪里会偷什么印签呢?必定是授意过,甚至演练过的。

    “我……”邵氏看她严厉的样子,怎么会没猜到自己犯下了大错,她抿抿唇,说的很牵强:“什么印子钱的事,我不知道!”

    说完就站起来往外走。

    徐氏拍了拍掌,就见外头她的嬷嬷带着个低垂着头,不住发抖的女人走进来。

    是盈姐儿的奶娘。

    就听徐氏继续说道:

    “你让盈姐儿的奶娘私底下和她说那印签的模样,等时机合适了,就让盈姐儿去晗儿的院子里。”

    “盈姐儿这样小,晗儿哪里会防备她?”

    “你叫人拿着那印签去放印子钱,有人闹上门来,都说是晗儿做的,刚刚,王爷说要对晗儿请家法。”

    家法?邵氏后退一步,心思凌乱,难道:“怎么会被发现的,我……用的是自己的嫁妆,怎么就要请家法了?”

    许晗垂手默然地看着屋子里的情形,她道:“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她又问了一次。

    邵氏忽然跪了下来,哭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是想赚点脂粉钱,我不知道会被人发现的。”

    “你不知道?”徐氏的语气已经是强压着怒气了。

    她气过头了。

    她一拍桌子,怒道:

    “你这个大才女会不知道官员放印子钱的后果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你是想毁掉晗儿的前程吗?从前我怜惜你,却没想到你连这等缺心的事都做得出来。”

    邵氏脸色煞白,帕子在她手里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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