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败了,隐隐有一种流传,说是因为她上了战场,给霍家带去晦气,霍家才会惨败。
她只觉得可笑!
那些说着诛心话的人,不过是在京城高床软枕,嘴一张一合,不知道会给别人带去什么。
更不会知道边疆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场仗下来要死多少人。
她作为女子都有上场杀敌的决心,那些人却要阻止她上战场。
为此不惜那样的污蔑她。
这一次,也许她不能将那些人全部铲除,可只要去做,一点一点,总能将他们铲除。
“你如果要不愿意,可以把事情推到我这里。”许晗认真的对萧徴说道。
萧徴面色铁青,“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了,我这么努力是做什么。”
以为他想去锦衣卫吗?不就是想着把锦衣卫知道的都告诉她么。
要不然,事情能这样顺利的进行么?
不过两天,京兆尹,还有五城兵马司的小分队,就将拐子团伙在京城的据点抄了个七七八八。
这日,许晗从衙门出来,迎面碰上了徐鼎泰低头低脑的从外头进来,撞在许晗的身上。
“不长眼的东西,怎么走路的?”徐鼎泰低头揉着手,大声喝骂道。
许晗冷笑,“不知道是谁不长眼,徐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自己低头低脑的撞过来,反倒怪别人了。”
徐鼎泰抬头一看,见是许晗,顿时面色越发的不好,一言不发的要绕着她走过去。
反正已经怼了回去,许晗也不想和徐鼎泰纠结,只是当徐鼎泰路过她的时候,她鼻子动了动。
“徐大人,你就想这样蒙混过去了?撞了人,也不道歉?”许晗叫住徐鼎泰。
徐鼎泰咬着牙,“许晗,我怎么也是你的上官,你可别欺人太甚!”
许晗“哈”了一声,“到底是谁欺人太甚?这里是衙门外,现在我是镇北王!”
“你不过是一个指挥使同知,是你更大,还是本王更大?”
“徐鼎泰,到底是谁放肆!”
有权利不用白不用,她愿意做指挥使佥事,叫一声徐大人,不愿意的时候,他徐鼎泰就要乖乖给她行礼。
徐鼎泰面色铁青地看着许晗,半响,才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抱歉。”
许晗点点头,“做人不要太得意,小心遭报应,徐大人,你这一身的香粉味,该不会大白天的不当值去眠花宿柳吧。”
“小王爷,还请嘴下留得,我在金吾卫摸爬滚打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
许晗得意地一笑,“那又如何?魏廷,你告诉徐大人,为何我能想训斥他的时候就训斥,甚至我还可以在京城横着做纨绔。”
“他却要在金吾卫的最底层做起,熬一辈子,还到不了正三品!”
魏廷环着手站在许晗的身边,面无表情,一字一字地道,
“因为王爷比他会投胎!”
许晗哈哈一笑,得意地看着徐鼎泰,撇了他一眼,丢下他,转身扬长而去,把一个纨绔的风格发挥到了极致。
徐鼎泰看着许晗走的远远的,才在地上啐了一口,这样的贵人,真该死!
不过,他想着,忽然又隐隐露出兴奋之色,贵人又如何,他们的姐妹,他们的女儿,还不是一样被他为所欲为。
许晗走到转角处,面容肃冷,对魏廷道,“你这段时间不要做什么,盯着徐鼎泰!”
刚刚,她在徐鼎泰的身上闻到一股香味,不是烟花柳巷姑娘用的香粉。
而是御贡的,这样的香粉,外面根本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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