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把事情都说出来,还能来个戴罪立功。
“大人,有的,那宅子里还有条道可以通到……”三爷很干脆的就说了。
这段时间,对京城的百姓来说,很不太平,先是不断的有各种铺子,民宅遭到官府的查封,然后就是很多的人纷纷的逃到郊外去躲了起来。
许晗和萧徴带着人到了三爷说的正阳大街的一处茶楼前,茶楼的伙计正要合上最后一块门面上的门板。
“这大白天的,怎么关门?不做生意了?”白灼一只手摁在门板上,不让伙计合上。
伙计见是官府的人来了,尤其是后头还跟着穿飞鱼服,别着绣春刀的人,知道是锦衣卫的,顿时吓的腿软,
“掌柜的让小的关门的,说家里有急事……”
白灼笑眯眯地看着小伙计,
“急事?是急着去逃命吧,你们掌柜的在哪里?”
小伙计被吓懵了,手指头颤巍巍地指着后头,“在楼上和人说话……”
想来是拐子裹挟着安平到了这里,里头的人正在商议对策。
白灼一把提着小伙计,将他提溜到边上,道,
“你家掌柜的摊上大事了,你要不想被牵连,就老实的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不然,把你当着同类给抓了。”
小伙计嘴唇打颤,“小……小……的……是良民……”
白灼让两个穿着锦衣卫衣服的亲卫守着小伙计,同时拦着这道门,不让后头的匪徒跑了。
那边萧徴和许晗已经带着人从楼梯上去,一眼就看到被绳子捆子,如同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正在绝望低泣的安平公主。
大堂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三个人,一个做掌柜的打扮,大概就是茶楼的掌柜了。
另外两个看起来很狼狈,正端着茶碗猛往嘴里灌茶。
听到门口响声传来,坐在主位的掌柜大声喝道,“柱子,让你挂歇业的牌子出去你……”
等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好像被鬼掐住喉咙一样,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另外两个人背对着楼梯,见他这样,转身去看,有个人的茶碗失手摔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看起来镇定不少,将茶碗一扔,快速的窜过去,将安平公主抓在手里拖过去。
“来的挺快啊,这个娘们听说是公主?你们要想让她活命,就乖乖的给我们准备几匹快马,放我们出去。”
“等我们安全了,自然就将她给放了。”
连同掌柜一起,三人站在一起,做环卫的姿态。
萧徴嗤笑一声,嫌弃的踢了踢那凳子,白灼立刻掏出棉布,铺在凳子上,他才坐下去。
白灼看看许晗,还想如法炮制地给另外一张凳子铺上帕子,被许晗给制止了。
她可没萧徴那样娘们唧唧的臭毛病。
安平公主见到萧徴他们,从没有过的高兴,她下意识地大叫,“小王爷,救我……”
萧徴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根本没看安平,也不让许晗和安平说话,而是笑眯眯的看着那三个人,
“说实话,她确实是公主,不过是个人憎狗厌的公主,整天骂这个,打那个,说实话,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要不是因为是公主,我早就收拾她了,要不,你们行行好,帮帮忙,帮我收拾了?”
三个拐子相互看了眼,不相信萧徴说的话,抓着安平的手却一点也没松开。
安平公主听了,原本带着希翼的眼睛暗淡下来,脸色惨白,大声嚷嚷道,
“萧徴,你这个混蛋,本宫是父皇亲封的公主,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