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那里很流行。”

    “三……”

    老丈的脸刷白的,他抖了抖身子,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朝那县令大声的喊道,

    “大人,你可是明明收了我的钱,让你将温氏那个贱婢处死给我儿偿命的……”

    县令大人挥挥衣袖,面色变了,“你这老头,好不讲道理,本官何时收了你的钱财?莫要血口喷人。”

    无论县令大人如何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边上围观的百姓心里那是明镜一样,为什么瞎眼婆婆和女童跪在外头,县衙迟迟不收状子?

    就是因为里头有猫腻啊。

    百姓们手中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差点没忍住要朝县令大人扔去,但想到以后头上这座大山还没搬动,不然给了小鞋穿怎生是好?

    于是众人又纷纷忍住了,只是看向县令大人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县令大人一抬头,跟面无表情的许晗对上,他磕绊道,

    “下,下官可以解释……”

    他目光扫到边上的徐修彦,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指着许晗道,

    “你明明不过是‘马公子’的随从,一个下人,竟然托大,坐在上头办案,你这分明……分明是冒充朝廷命官,是要入狱坐牢的。”

    他还没说完,就听萧徴道,

    “你的意思是说本指挥使瞎了眼了,让一个下人上去破案,还是说这些百姓的眼都瞎了?”

    如果许晗是下人,那大家听了一下午的断案,不是跟着胡闹吗?

    县令大人一把拉出徐修彦,

    “马公子,你来说说,她是不是你的随从,下官可是把她和你一起从那边村子接进城的。”

    徐修彦神色冷淡,直接问县令大人,“本公子何曾说过她是我的随从?如果是和我在一起就都是我的随从了,那大人你也算是在下的随从了?”

    萧徴若有所思地看了徐修彦一眼,县令大人气的脸都红了,

    “马公子,这可不是儿戏,这胡乱判案,上头如何会批准?到时候呈词要如何写?”

    徐修彦抬了抬眼皮,语气平和轻缓,

    “大人,如果你记性不好,我就提醒你一句,这案子,是锦衣卫的人要断的。”

    “你不过是七品小吏,锦衣卫做事,办案何时要你来写呈词了?”

    “就是本公子,好像也比你更能做主……”

    县令大人被说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许晗可不想看县令调色盘一样的脸色,而是说了自己对温氏的判决意见,

    “员外郎奸污妻妹,有悖人伦,有时常殴打妻子,乃是奸邪之徒。”

    “温氏为妹报仇,是为大义,是为友悌,故而不能以普通的杀人案,弑夫案来论。”

    “私以为,温氏可免于死刑,改为徒刑两年吧。”

    县令从开始就知道这个审案之人偏袒温氏,没想到最终判决竟是如此的偏袒。

    他虽然看不惯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可他是这里的一县之长,有义务提醒这些大人物脑袋发昏,

    “温氏杀夫虽情有可原,可杀人总是事实,怎能免于斩刑?”

    “这今后是不是个女子看丈夫不顺眼就能杀之呢?反正也不用斩杀,不过徒刑几年,过了又能好好做人。”

    “这不是乱套了?”

    萧徴敲敲桌子,

    “是你在审理案子,还是这位大人在审理案子?你既不接这个状子,那就不要发表你的‘高论’”

    有萧徴和徐修彦在边上处理这些烦人的苍蝇,许晗抿了抿唇,看向小温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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