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在太妃面前表现一下。

    ……

    那两个年轻人在花楼正搂着花娘睡的香甜,被人揪了起来,然后就来到大堂上。

    两个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子,不等大刑侍候,就自己主动招了。

    两个都是富家子弟,一个酒楼,一个茶庄,都是人流量很大的地方,家里虽有钱,但不过是个商人富户。

    所以两人喜欢结交世家子弟,可一般的世家子弟哪里能够结交得到?

    但前段时间真的让他们结交到了一个贵家子弟,几人在一起时称兄道弟。

    前些日子,那贵家子弟给了两人每人一千两银子,先是说给两人花用,虽说两人是富家子弟,但银子多了总不咬手,两人欣然接受了。

    接着那贵家子弟就说起闲话来,限是说镇北王府的两位当家人和离的事情,说着说着,贵家子弟一脸兴奋地道,

    “难不成那小王爷竟是个来历不明的?”

    又分析说,这小王爷才刚做上王爷没多久,老太妃就要和离,这分明就是里头有古怪。

    听的这话后,两人自以为是窥探道了豪门内宅的陈年秘事,和贵家子弟一起义愤填膺的指责老太妃,最后,三人一合计,不能让这事隐没掉,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最好是把那个来历不明的小王爷给赶下王位。

    两人家里开的酒楼和茶庄,人流非常大,一般想要知道什么,只要往里头一坐,能知道的都会知道。

    于是,镇北王老太妃和离的事情,还有许晗的身世问题,就这样传开了,被有心人口耳相传,添油加醋后就变得越发有鼻子有眼。

    大理寺卿满脸的同情看向那两个年轻人,这两家好死不死地招惹镇北王府做什么?更何况,人家是金吾卫的同知。

    金吾卫是皇帝的十二亲卫之一,里头更是权贵子弟云集,当初许晗威震金吾卫校场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你惹了这样一个人,还不如捅了个巨大的马蜂窝。这真是坑爹的好儿子啊。

    他想了一下,问道,

    “你们这是构陷皇亲国戚,还有朝廷命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既你们说是一个贵家子弟和你们说起的,那么,那个贵家子弟是谁?”

    两个年轻人看了眼许晗,再看了眼萧徴,“是五皇子府长史的公子……”

    大理寺卿一脸懵了,竟牵连到了皇子身上……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又只是一个长史的公子,大理寺卿当即派人去将五皇子府的长史与其子请过来。

    “不忙。”徐氏打断了大理寺卿的话。

    徐氏就看了那两个年轻人一眼,笑着道,“我相信这事有五皇子府长史公子的手脚,但这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她顿了顿,道,

    “大人定然是不明白的,还是由我来细说吧!”

    后面一通长篇,徐氏先缓了口气,事无巨细,一股脑儿的往外道,

    “我儿下江南的时候,差点在船上被烧死,若非天佑我儿,我儿大约就要化成灰烬撒在运河上了。”

    从知道许晗遇险的那天开始,徐氏心里就非常的后悔,到城外庄子安顿好后,她就派了郭寻带着人去查许晗遇险的事情。

    她心里是真的害怕,心里又有些后悔,如果晗儿是个小娇娘,怎么会碰到这些事情?

    只见她从袖袋里抽出一卷东西,展开后,里头有一张一万两银子的泰和钱庄的银票。

    只是众人都不明白,不过是一张银票而已能证明什么?证明了又怎么样?

    就算人证物证摆在面前,就算铁证如山,还有一张红口白牙,说不人就不认。

    “大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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