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言重了,王长史是殿下的属官,他做的事情,殿下不可能不知道,可你明明知道了却假装不知道,任由王长史坐下这样的事情,你是何居心。”

    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五皇子,不给他躲避的机会,直面而上。

    五皇子刚刚被幕僚安抚的心,又开始绷不住了,他没想到自己姿态这样低了,许晗竟然不接,还将矛头指向他,这样的不按牌理就出牌,简直让五皇子有些招架不住。

    平日里朝臣不都是有什么争端应该是藏着掖着你来我往的打机锋,暗地里下绊子,就比如他对许晗做的。

    谁会把遮羞布直接撕开,面对面的开撕啊?脸面还要不要?日后还怎么好相见啊?

    何况,他还是皇子,这里还是皇宫,当着父皇的面,许晗竟然就敢直接对他发难!

    还有,许晗为什么对他发难啊?

    许晗冷哼一声,不屑道,

    “怎么,五皇子殿下现在没话说了?不装诚恳了?”

    在场之人,见到许晗和五皇子相对都被震住了,没一个人出来劝解,就连皇帝都没出言。

    五皇子咬牙道,“小王爷,本殿下好声好气的与你道歉,这事确实是本殿下不对,本殿下说了但有所命,不敢不从。”

    许晗冷冷地看着五皇子,跪在地上,

    “陛下,这事到底如何,来龙去脉一清二楚,让臣相信只是王长史做下的,臣死也不相信,臣与王长史无冤无仇,他为何要下重金请人杀我?

    而且,天地门,是他一个长史能请的动的?另外,他一个长史,哪里来的那么多银钱?“

    “天地门啊,一点两点银子能请得动吗?”

    她举了举手上徐氏献上的那本账册,声音哽咽地道,

    “本来,小时父王对我要求比较高,对我有些严厉,让我觉得自己是路边捡来的。”

    “这是臣心头的一个结,怎么也打不开,偏偏,现在有人用这个来攻击臣,臣真是恨不能……”

    她顿了顿,给皇帝深深叩了一个头,道,

    “陛下,臣一心为陛下办差,可这也是错?那陛下还是解了臣的差事,臣不想做这个指挥同知,臣还是做一个纨绔,走马遛狗的,反而能得更多人的爱戴。”

    萧徴在边上也跪在许晗的一边,一脸感同身受地道,

    “陛下,臣也不想做什么副指挥使了,臣还是和小王爷一道做个纨绔吧。”

    “京城纨绔双雄……”

    说道雄字他顿了一下,纨绔夫妻好像更好听,但是不能说……

    众人都不明白萧徴这是什么操作,小王爷不做差事,那是他受了冤枉,承恩公世子不做差事是为什么?

    这两个少年人的感情可真是够好的。

    尤其是大理寺卿,感叹之余,又觉得有些奇怪。

    坐在椅子上的许均,在许昭的搀扶下,挣扎着跪在地上,声音嘶哑地道,

    “陛下,许家一门,从开国太祖时就一片忠心为东元,可没想到,本应该颐养天年的臣竟然要被人如此的诽谤。”

    “这真是天降人祸啊,臣虽对晗儿严厉了些,可那也是想她上进,想她能撑起王府的家业。”

    “为何这也变成一个把柄……臣当年苦心追求,才将徐氏娶进门,夫妻和睦,怎么就……”

    许均说的是满脸老泪纵横,恨不能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大家看。

    更多的是给徐氏看,让她知道,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赎罪。

    这个时候,五皇子竟还出奇的屏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控制住因气愤引起的颤抖,跪在地上,对皇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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