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总有几天是去老人的宫里。

    否则也不会有三公主,四公主等皇子公主的出生。

    见惠妃这样,皇帝难得的解释道,

    “你的心思,朕都知道,但凡老五争气点,朕也不会这样罚他。”

    “夺爵的旨意是朕下的,可难道最心疼的不是朕吗?”

    “这江山不是那么好坐的,朕的臣子在前头冲锋陷阵,朕的儿子在后头拼命拉后腿,这算什么?”

    他失望的看着五皇子,“我要不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从今往后,谁敢入朝做官?谁来帮朕分忧?靠你们几个儿子吗?”

    惠妃垂眸,泪水大颗的滴落在地板上,“陛下,臣妾都知道……”

    皇帝继续道,“朕一直对老三抱有期望,希望他能辅佐太子,带着老五一起,兄弟同心,不想大了,反而越来越离心。”

    “朕难道就不心疼吗?到底是朕没教导好孩子,所以,现在才亡羊补牢,好好的教导老五。”

    “养不教,父之过啊。”

    惠妃膝行几步,上前深深的叩了一个头,哭道,

    “陛下,不是你的错,你是天下之主,日理万机,那样多的孩子,你哪里顾得上,是臣妾没做好,没教导好老五,幸好老三是个好的,一心为陛下和太子分忧。”

    “陛下,臣妾错了,你夺了臣妾的份位吧,只求饶了老五,他一个皇子,连个爵位都没有,还被幽禁,以后还怎么活啊。”

    皇帝神情有些淡淡的,有些深不可测,三皇子在一边清清楚楚的听着这番话,一时间眼神一闪,确实没有在人前露出丝毫的异色来。

    辅佐太子,辅佐太子,如果只是想要他辅佐太子,为何还要给他那样多的希望?

    他苦心孤诣的走出去的那招棋,竟是完全落空了,他心里不禁恨五皇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今真的是坏了他的大事。

    ……

    徐氏的马车在宣平坊一处三进的院子前停了下来,府门前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徐府’两个字。

    下了马车,刚刚在马车里,对着许晗是温柔慈爱的脸,这会是冷下来,冲着齐恒和许均嫌弃地道,

    “二位,我和我儿许久不见,有很多话要说,今日不方便,你们也回避吧。”

    “最好是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待眸光扫到萧徴的脸上时,想到今日萧徴的一再维护,而且又看在淑阳长公主的面上,徐氏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硬是将语气压的柔柔的,

    “世子要是不怕无聊,就现在花厅坐坐,我们去换换衣裳,去去晦气,今日晚上留在此用饭?一起吃蟹赏月?”

    萧徴最想的是和许晗两个人去外头看花灯,游玩。

    但徐氏将齐恒和许均都赶走了,独独留下他,这说明他是很特别的,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得寸进尺,更何况,赏月啊……

    这可是自己人的待遇!

    于是,他善解人意的抬脚就跟着府里的下人去了花厅。

    许均和齐恒的脚恨不能黏在地上不挪动,他们也有很多话要和徐氏说。

    可是徐氏已经带着许晗往里头去了。

    对于许均来说,徐氏不过离开王府一个月时间不到,可今日的她和从前的她很不一样。

    岁月无情,少女的娇嫩是退掉了,周身的锋芒也被磨去了很多。

    现在的徐氏,光彩不是浮于表面的,浮在皮囊上的,而是穿肌透骨,由内而外散发出光彩。

    她用此证明,离开镇北王府,离开许均,她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她可以有上公堂的彪悍,同时在孩子面前,她又是一个柔软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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