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这里应该没有人吧?”
他的声音雌雄莫辨,却如同琴声一般悦耳,再加上他那双勾人的眼睛,对面的女弟子蓦地红了脸:“没、没有,你们坐吧。”
陆景然把时嫣和时年叫过来,一起在桌前坐下了。没过一会儿,万夫人的手下过来宣布了一下这阵子集体生活的纪律,店小二就开始忙不迭给每张桌子上菜。
“万夫人说了,要当女爱豆,必须保持好的身材,你们现在虽然还没有正式出道,但从这一刻开始,就要节食。”
听到“节食”两个字,时嫣的心哗啦啦的稀碎。
果然,菜上来以后,清一色的全是素菜,不仅素,分量还特别少。
时年盯着桌上的青菜萝卜看了一阵,对时嫣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报的这个名,简直糟心透了。”
时嫣:“……”
陆景然拿手掩着嘴,对他们低声道:“没事,等天黑了后,我们可以去厨房偷偷吃。”
时年的眼睛一亮:“就这么办。”
这顿晚饭,不仅菜少,连白米饭的数量都要限制,时嫣都远远没吃饱,更别说陆景然和时年两个大男人了。入夜以后,陆景然和时年就偷偷溜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他们带了一大堆吃的回来。
“妹妹,快来,有吃的了!”时年直接偷了只烤鸭回来,陆景然也拿了许多小吃和水果。
三个人围在桌边,狼吞虎咽起来,一只烤鸭被吃得差不多后,时嫣才想起来关心一下会不会暴露的问题:“你们说厨房少了这么多东西,明天会不会追查啊?”
陆景然把嘴里的煎饺咽下去,对时嫣道:“放心吧,最近容姣姣的事,官府不是怀疑是狼火宫的人做的吗?我在厨房留了点狼火宫的东西,倒时候他们肯定以为是狼火宫的人干的。”
时嫣:“……”
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她又裹了一片烤鸭,忙里偷闲地问陆景然:“你怎么会有狼火宫的东西?”
陆景然道:“路上捡的。”
时嫣:“……”
想是怕她不相信,他嘿嘿笑了两声,补充道:“那天在城外看见他们和别的门派打架,打完以后,我就去搜罗了一下,捡到不少好东西呢!”
“……”这事看着像是时年会做的。
时年把桌上的小笼包扫荡空后,顺着他们的话题问道:“对了,说到容姣姣,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啊?真的是狼火宫干的吗?”
陆景然垂了垂眸:“我觉得不像,狼火宫没有非要她死的理由。”
时嫣看了他一眼:“你好像跟狼火宫很熟?”
陆景然笑着道:“熟谈不上,只不过江湖中的事,我都略知一二罢了。”
“哦?”时嫣挑了挑眉梢,“那你倒是说说,这容姣姣是怎么死的?”
陆景然把玩着手里的筷子,不疾不徐地道:“你们是杀手,应该比我更清楚,杀人无非是两种,要么仇杀,要么灭口。”
时嫣想了一阵,道:“你觉得容姣姣是被灭口?”
陆景然道:“最开始我认为是仇杀,因为她死的时间太过蹊跷,可是见到你们之后,我排除了仇杀的可能。”他看着时嫣,微微勾唇:“起初我在烈风坞的屋顶上遇到姑娘,姑娘就是为了刺杀詹方方去踩点的吧?”
“呃……”
“如果我猜的没错,詹方方毁容的事,就是你做的。”
“咳咳。”时嫣咳了两声,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这些都是我的工作。而且詹方方不是毁容,只是长了点红疹而已!”
陆景然笑了笑,并无意与她追究这件事:“你的哥哥,应该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