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霄诧异得转过头看向千夜雪,但还是回答道:“提升三成,从零到三。”

    千夜雪低下头最终还是开口道:“这是枫离开之前特意和我说话的,虽然嘱咐过我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告诉你,但现在……”

    “我什么都愿意做。”

    千夜雪的话被直接打断,可哪怕感受到了凌霄的心意,千夜雪还是开口道:“哪怕要一辈子留在雁门,永生不得离开也甘心么!?”

    这话让凌霄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原来这就是三弟一直不愿意说的理由么?只是那又如何?就算如此,又有何不甘?能仗剑,这天下便无不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