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烦闷地很,走到外头呼吸了好久新鲜空气,等凤晋衍和江淮商量大事儿呢。
不多会儿,周遭多了一艘船,眼界着阴云往这边移动,她眼尖,瞥见那抹身影。
凤亦晟?
还真是冤家路窄,好死不死在这儿碰见,不过今儿她是女装且做了伪装,他不会认出来吧。
旁边那艘船可真是奢华,通体通着金色光芒,外面似有宝石一般,璀璨的很,她看到船上的白姬玉,两人的关系似乎缓和不少。
两人有说有笑,白姬玉整个人都跨坐在男人身上,她蹙着眉头,果真是烟花之地出来的,能屈能伸。
“江老板可在?”
对面有人冲着这边喊道,楚云轻他们在的是石做的船舫,是死的,不是在湖中游走的船。
这船舫分为四层,每一层都很吸引人,一层是各色美食,包括宫中糕点都有,二层是美人聚集的地儿,三层是个巨大的赌场,四层嘛,也就是楚云轻现在在的地儿,是江淮的住所,寻常人可上不来。
江淮蹙着眉头,从船内出来:“什么人,吵吵嚷嚷的,影响我作画!”
“今夜九王爷要包下石舫,请您做好疏散工作。”那人站在船头冲着这边喊,嗖地一声,几片金叶子落在船上。
楚云轻一愣,这大夏的王爷都这么有钱吗?
出手真是阔绰。
江淮嗤笑,满脸不屑:“可今儿晚上不行,有人包了船舫。”
“呵,这天底下还有人敢不给九爷面子,话我带到了,怎么安排您心底该有数!?”那小厮狂妄,半点不给江淮面子。
楚云轻耷拉着脑袋,与江淮对视一眼:“有钱不赚是傻子,谁出价高给谁呀。”
她笑言。
江淮额头一阵冷汗,心底苦,又不敢解释,他又不傻,可奈何包下船地正是里头那一位。
谁知道主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给姑娘准备惊喜,还得他来承受这骂名。
他一挥袖,将那些金叶子原路送了回去,他不缺这点,也不需要看什么九爷面子。
“七王爷出殡在即,九爷倒也是风流倜傥呢,早前还惧怕战神王爷,如今越发大的胆子。”江淮冷声道,暗讽一番。
楚云轻一把拽了他的袖子:“这王爷一看就是大头,你不知道趁机宰他一顿?”
“姑娘,咱们有自己的规矩,不畏皇权,切莫贪财。”
江淮低声道,他总不能说某人包了这船,要给姑娘惊喜吧,也只能硬着头皮。
对面那船,摇着走了,也不去理会江淮所言,好似话带到了就不管似的,楚云轻蹙眉,托着腮帮子:“这位九王爷,到底倚仗什么,这般自大,不给兄长面子,太后也不管吗?”
“传闻凤亦晟并非先皇的儿子,而是太后的私生子,太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淮摇头。
楚云轻愣了一下:“太后的私生子?”
“嗯,明着生母是边陲小国的公主,可宫里有谣言出,那位公主压根不能怀孕,对了那位出自南疆自小体内养蛊,破坏了平衡,是蛊女,虽说受先皇宠爱,可惜……”
楚云轻脑补了一出大戏,南疆蛊女,四个字在她的脑海里烙印地很深。
“还是野史带感。”她嘟囔一句,瞥见不远处那个藏在光影之下的男人,正在看着她。
凤晋衍哪里想到,她在这儿吹风吹得倒是闲散:“下来,咱们该走了。”
“好。”楚云轻乖巧地跟了过来,下到一层的时候,那些香味勾着她的肚子,“不能吃完再走吗?”
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拽着凤晋衍的袖子,活脱脱像个邻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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