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皇嫂你看看这人,简直气死我了。”

    “公主,尸体还在呢。”楚云轻提醒一句,是该把这些东西收拾了。

    凤昭然恍然,她愣了一下,抓着楚云轻的袖子:“刚才她的面色你看到了吗?皇嫂,不如答应他的邀约,我们去近距离看看?”

    “看到了,双眼无辜,云淡风轻,不过越是这样越是有问题,公主不着急。”楚云轻低声道,“今晚公主设一局,她保准会乖乖跳进来。”

    凤昭然愣了一下,她面露诧异。

    楚云轻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她狐疑:“这样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对于藏得越深的人,越是难试探,公主倒不如直奔主题。”

    她轻笑一声,只有这样,狐狸尾巴才露的快。

    ……

    沈镜衣入宫住在西宫门一侧偏殿,是太后亲自安排的。

    他去面见太后的时候,恰好她在泡茶:“你早就该遵从哀家的意思住在宫里,一来也好多喝昭然亲近,二来外面太不安生了。”

    “在下谢过太后,只是从家里出来之前祖母曾经说过不得劳烦太后,故而才……”

    “你祖母便是行事太过谨慎,往后总归是一家人,担心这些做什么?”太后笑言,将茶杯冲洗干净,递了过去。

    沈镜衣落座,接过茶盏,仰头便喝了一口。

    “对了上次要你问一句,这雪狼是何人驯服?”太后旁敲侧击,雪狼不慎丢失,她找了很久也没有线索。

    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太后不甘心,想问问有什么法子。

    “是祖母亲自出手,不过祖母前些日子寄过来一管骨笛要我交给您。”沈镜衣说着从袖子里取出骨笛,交给太后,“祖母说这能蛊惑雪狼,让它听话。”

    两人交谈着,可站在身侧的阿岚却觉得眼前晕乎地很,尤其是听到“雪狼”两个字的时候,头疼得很。

    她伸手,拍了拍脑袋。

    太后本还把玩着手里的骨笛,被她惊了一把,她抬眸:“你这孩子,身边带这般好看的婢女,要是昭然见了不定会吃醋。”

    “噗。”沈镜衣嗤笑一声,他面色为难,“今早刚刚闹了一遍,不过我都解释清楚了。”

    “昭然性子自小便是这般,霸道地很,你多担待,不过这丫头生得水灵,是北地带过来的?”太后看着阿岚,问道。

    她的视线撞入阿岚的眼底,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交流。

    沈镜衣摇头:“是我前些时日救下的,阿絮有事暂且要她来照顾,我这副身子……唉……”

    沈镜衣叹了口气,也没有多说。

    太后也没多问,她等不及想去试试看骨笛的效用,便也没有挽留沈镜衣。

    两人出了宫殿,阿岚才算是松了口气:“这宫里果然跟传说中一个巍峨地很,奴婢看太后一眼,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哪有那么夸张,都是肉体凡胎,与我们无异。”

    沈镜衣淡淡地应了一句,他回了寝宫,身子有些虚,所幸一下午都待在屋子里没有出门,反倒是阿岚忙前忙后,就跟个大宫女似的。

    她倒是很快跟宫里那些人熟成一片。

    阿岚听人说起凤昭然的八卦,说她天生孤煞,与先皇命格相克才被送出去的,自小不在宫里长大,野惯了没个规矩,也就仗着生母是太后才这般胡作非为。

    阿岚愣了一下:“可不许胡说,我瞧着公主人倒是不错。”

    “呵,那也是瞧着,今早我就看到里头抬出来好几具尸体,怕是这公主有那种癖好!”丫鬟捂着嘴,满脸惊恐。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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