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好,再接再厉。”

    她没多说什么,继续看戏。

    小公子身上的病养地大好了,那女大王待他极好,甚至为了替他解毒险些丧了命,可那一夜,火烧山寨,她才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书生,他是当朝相爷,权倾朝野一手遮天,只是不慎被歹人所害。

    女大王落了牢狱,被那些走卒狠狠折磨,小相爷回了朝,每每想起在山上的日子,那女人从未强迫过他什么,只是新婚那一夜,摸了他的脸,夸了他几句。

    他心底有愧,去牢里探监的时候,女大王已经不见了。

    楚云轻看得鼻尖酸涩,那女子太过痴情,在爱情面前哪里还有半点霸道的模样,那女子消失之后,小相爷忽而幡然醒悟,满城去寻她,可惜到了却连那女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她吸吸鼻子,摸了摸眼角的泪珠,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再见面时,小相爷毒发,女子潜入相门,原来她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她用半条命换了他的命,可不想男人醒来以为是黄粱一场梦,误以为是千金救了他,自此他错报恩情,求取了那位千金小姐。

    女人在雪中整整看了一夜,直到身子僵硬,目光慢慢地见不了光。

    山大王死了,死在那个全城欢喜的日子,临了,谁也没有见过她的长相,只是听闻山匪女大王生得极丑,爱好男色,曾经折了一位小公子的颜,世人在提起此事也只有唏嘘一场。

    楚云轻僵了一下,看那台上戏子唱罢,声音也有些许哽咽:“你说那女子如果留着,被相爷带回府上当做救命恩人,又会怎么样?她大抵也不会幸福吧,朝堂纷争,后宅内斗,她一个习惯自由的人又怎么可能藏得住呢?”

    “哭了?”凤晋衍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戏腔不过如此,也不至于哭成这样。

    楚云轻愣了一下,抓过他的手:“你不觉得感人么?”

    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愁善感,可就算是平日里,也不会跟凤晋衍一样,没心没肺。

    男人好冤,他明明没看,只是陪着剥瓜子,落了这样一个罪名。

    就在最后,台上那女子,慢慢揭下脸上的面具,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哪里是世人所议论那般丑陋。

    堂下炸开了锅。

    不管是这伶人太美,还是故事太过曲折,底下闹哄哄的。

    就在此时,楚云轻眼尖,看小厮带着一个丫鬟入了后院,她忙拽过凤晋衍的手:“那不是沈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么?‘

    凤晋衍没有半分惊讶,楚云轻这才了然,什么看戏,原来是在这里守株待兔。

    也难为她一个人,认认真真把这出戏看完了。

    “娘子恕罪,事出有因。”凤晋衍简单解释了几句,早就已经注意到了梨园的异动,可是一直拖着,直到沈老夫人失踪开始,他也觉着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沈家死皮白赖的,是打算搅得京城翻天不是?”楚云轻不经意地挑眉,“走,去后院瞧瞧。”

    她拽过男人的手,两人翻窗出去。

    趁着散场的时候,梨园内乱糟糟的,他们去了后院,里面角儿不少,有几个正当红难伺候,连连发脾气。

    他们在暗中尾随沈老夫人身旁那个婢女,可她去了后台跟在一个唱曲儿的身侧:“秋老板,我家老夫人可只听您的曲,快些吧。”

    “呵,玥儿急什么,妆容不画得细致些,怎么对得起老太太的喜爱?”那人笑着道,在脸上勾勒。

    丫鬟倚靠在一侧,她抬眸:“那头黑灯瞎火的,看不真切,随便糊弄一下也就罢了,你还真以为我家老夫人现在自在?”

    “玥儿姑娘是什么意思?”秋生微微一顿,面色煞白,他可还想着通过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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