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说这种话，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行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你将来别后悔就行了。”
“为什么要后悔？”
焦姨本来不想多说。
可阮绵绵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实在是可气。
别人求之不得的宝贵资源，在她眼里好像一文不值。
她难道真以为拍了一部电影，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焦姨沉声提醒道：“你别忘了，你今天能拥有的一切，都是穆先生给你的，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没有穆先生的庇护，你到现在也只能是个不入流的小模特。”
她这话说得很不好听，但阮绵绵也没生气，毕竟她说的都是实话。
阮绵绵颔首道：“穆致寒的确帮了我很多，可我也付出了代价啊，我们算是等价交换，我不欠他什么。”
焦姨被她给气笑了：“你真觉得你只要陪穆先生睡一觉，就值得穆先生为你做那么多吗？”
阮绵绵纠正她的错误：“错，不是睡一觉，是睡了很多觉。”
“……”
焦姨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她见过很多像许绵绵这种为了名利出卖身体的女人，可没有哪个女人能做到像许绵绵这么理所当然。
她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包养的自觉。
焦姨提穆先生感到不值。
“以穆先生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鲤，他并不是非你不可。你如果想保住现在的地位，就应该努力地讨好穆先生，别再惹他生气。”
阮绵绵：“我什么时候惹他生气了？”
焦姨不答反问：“穆先生如果没生气，为什么连电影都没看完就一个人走了？”
“可能是他不喜欢看电影吧？也或者是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反正他是个大老板，每天忙得很，没空陪我看完一场电影也很正常。”
焦姨真想掰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穆先生吗？”
阮绵绵：“他有你们这么多人关心，不缺我一个。”
她的精力有限，比起配角反派，她当然是更关心男女主。
毕竟男女主的发展，直接关系到了她的任务能否完成。
焦姨算是看出来了，面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在乎穆先生，就算别人把嘴皮子都说秃了，她也不会对穆先生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配不上穆先生。”
撂下这句话后，焦姨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绵绵依旧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边吃水果边看电影，悠闲得很。
233号系统试验性地问道：“她那么说你，你不生气吗？”
阮绵绵吐掉嘴里的果核：“不啊。”
也许在别人看来，阮绵绵应该围着穆致寒团团转，毕竟她是被穆致寒包养了的女人。
可事实上，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穆致寒扯上关系。
她是被迫跟穆致寒绑在了一起。
被绑架、被强上、被二十四小时监控……
这要是换成一个性子刚烈的女人，直接能把穆致寒恨到死。
阮绵绵没什么出息，她不会恨人，可让她对他感恩戴德，这也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