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生和执事分别被关在其他房间里,那个执事倒还好,确认你的安全后就没再吭声。倒是那个女生,一直在吵闹,我嫌她太吵,就让人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现在已经睡下,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至于你的那只兔子,我看它长得挺肥,便把它交给厨子,打算做顿好菜。”

    阮绵绵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光脚跳下床:“别啊!那是我养的宠物,不能吃的!”

    说完她就要往外冲,打算赶去厨房救兔子。

    阮震拉住她,把她按回去。

    “别着急,我跟你开玩笑的,兔子没有被宰,它被关在杂物间里,我带你去看它。”

    说完他就弯下腰,单膝跪地,拿起拖鞋,亲自帮阮绵绵穿上,并帮她把裙摆整理好,直到看不到一丝褶皱,方才放手起身。

    阮绵绵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阮震拿出随身携带的白色手套,戴到手上,然后让女儿挽着自己的胳膊,带着她走出客房。

    这件旅馆实在是太破旧了,过道墙壁上有好几处都已经出现墙皮剥落的情况,露出底下的红色墙砖,但是打扫得却异常洁净,就连角落缝隙里面的灰尘都被清扫得一干二净,空气中还漂浮着淡淡的消毒水位味道。

    推开杂物间的门,打开电灯。

    阮绵绵看到被关在笼子里的奶茶色长毛兔。

    可怜的兔子浑身长毛都很凌乱,旁边还放着几片干巴巴的菜叶子,他一口没吃,此时正在拼命地咬笼子,咬得咯吱作响。

    他见到阮绵绵来了,立即放开已经被咬掉一层油漆的笼子,刚想开口跟她说话,就见到她身后又跟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回去。

    他抬起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抓住笼子使劲摇晃。

    笼子被摇晃得响声很大。

    阮绵绵忙道:“把他放出来吧,他平时在家里都是放养的,不喜欢待在笼子里。”

    阮震冷冷地看着兔子,毫不留情地拒绝:“不行,它会掉毛,我讨厌兔毛。”

    阮绵绵忍不住吐槽道:“你这个回答倒是跟萧逸庭一模一样,你们两个明明很有默契啊,为什么你会不喜欢他?”

    一提起萧逸庭,阮震的表情就越发冰冷:“对于一个预谋拐走我女儿的家伙,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阮绵绵哭笑不得:“可我迟早是要嫁出去的。”

    阮震却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神告诉她,他不会改变对萧逸庭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