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一看就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不知道摸起来的手感如何?
想到这里,谢玉麟心里那股奇妙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他今年已经二十七岁。
普通男人在这个年纪早已经是成家立室,皇帝也曾想给他寻摸一桩好姻缘,可都被他以体弱多病为由,给推拒了。
他不仅不成亲,后院里连个妾侍通房都没有,洁身自好得不像个正常男人。
很多人都在猜测他是不是因为身体太弱,连那方面都出了问题。
其实谢玉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只是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他必须要等到她才能成亲。
而此时,谢玉麟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变得更真切了。
他生来尊贵,从不会刻意委屈自己。
既然有了心动的感觉,他就想要得到手。
喝完奶水后,谢玉麟并未让她走,而是闲话家常般,缓声问道:“你是哪里人?”
阮绵绵恭敬地回答:“奴家是河阳人。”
“河阳离盛京挺远的,你怎么会到盛京来了呢?”
阮绵绵:“奴家的夫君生了重病,听闻盛京有一个名医,有妙手回春之能,奴家便陪着夫君来到盛京求医问药。”
谢玉麟微微一怔:“你已经成亲了?”
“是的。”
谢玉麟没想到面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小女人,居然已经成亲了。
他虽然贵为王爷,却也不屑于做那强抢民妻之事。
如此一来,他只能心里那点痒痒的感觉按下去,面色也随之变得淡淡然:“你下去吧。”
阮绵绵拿起空碗,默默地退出水榭。
她走后,水榭里面只剩下谢玉麟一个人。
他翻开书本,继续看书。
一个时辰过去了。
他连一页纸都没翻动。
纸上有很多字,可没有一个字能真正进入他的眼里。
他的心思已经不在书本上了。
谢玉麟放下书本:“影七。”
话音刚落地,一个黑色人影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水榭里。
此人穿着黑色短打劲装,脸上戴着半个银色面具,只露出半张刀削般的硬朗面容。
他单膝跪地:“王爷有何吩咐?”
谢玉麟:“去查一查安绵绵的来历。”
“是。”
影七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夜里,关于安绵绵的所有信息,全都被写到纸上,并装进信封里,放到麟王的书案上。
谢玉麟拆开信封,抽出信纸,纸上的内容一览无余。
安绵绵的确成了亲。
可她的夫君生了重病,在一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安绵绵的婆婆嫌弃她命硬克夫,将她丢在盛京不管,独自回老家河阳去了。
如今安绵绵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寡妇。
若非正好碰上麟王府招人,她只怕要流落街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谢玉麟将信纸放到蜡烛上。
烛火一点点将信纸烧成灰烬。
他看着跳跃的火苗,目光变幻莫测。
既然她无依无靠,他便要了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