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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威胁太大,我当然没有留手,何止没有留手。还力下得太大,这片泥不比较松软,折叠铲深深插入地面,连整个铲身都插下去了,只留把在外面。
‘啪’的一声,虬褫身子也给我戳成两截。蛇身不停翻滚,两个断面不停冒着黑气,臭气熏天。
“老子拍死你…”我险些给熏晕了,一边大吼,立刻就要拔起折叠铲再来一下。
但大力一扯,刚才折叠插得太深,这一下居然没有拔出来。我连拔两下,折叠铲只上升小半截,这个时候,虬褫头颅那截翻了过来,快速向我爬来。
我吓得双腿乱颤,就要立刻逃走。突然,旁边横过来一个铁镐,一下拍在虬褫头上。
姓景的这一拍,倒是救了我的命。他立刻拿开铁镐,我们同时都退了几步。
因为刚才他铁镐那一拍,力道非常的重,我想哪怕石头也给拍碎了,但虬褫的脑袋只是一扁,随即慢慢涨了回来,根本没什么事。
更诡异的事,两截蛇身断面处,不停冒着黑气。黑气相连,越来越浓,两截蛇身像给吸引一样,快速合在了一起,没有半点伤痕。
虬褫小脑袋立刻抬起,一对眼睛看着我们,吞吐起信子。我只觉得耳中脑海,都是一连串噼啪声,吓得连连后退。
“怎么回事?搞不死它,还有没有那玩意儿,再洒他身上。”我们都自认为见多识广,但这么诡异的东西,还是第一次见到,感觉完全不是其对手。
“还有,你接着这个!”江碧瑶一听,立刻把一个包丢了过来,赶紧补了一句:“雄黄全部就只有这些,你们省着点用。”我接在手中,却没有丝毫放松:“这条虬褫太厉害,这雄黄只怕拖不了多久。”江碧瑶道:“我知道,你们先拖它一柱香时间,我有手段把这玩意儿料理了。”我表示明白,此时虬褫又游了过来,向我们两人攻击。
我哪管那么多,立刻抓了一把雄黄扔了过去。雄黄落在地上,沾得虬褫满身都是。
虬褫身上冒着黑烟,又开始翻滚起来。姓景的心知机不可失,一咬牙,再次斩向虬褫身体。
当铁镐斩在它身上时,虬褫猛地翻身,一口咬在铁镐把上。姓景的铁镐是用来挖墓的,为特别定制,坚硬自不必说。
只听咔嚓一声,竟然给虬褫咬掉一小块。先前裤子给咬,我已经见识虬褫的不科学的力量,此刻并感到诧异。
我扔了一些雄黄,暂时又阻止了虬褫,此刻手中没有武器,眼见旁边有块大石头,冲上前就抱了起来。
对准就在砸下,自己双腿突然一凉,险些摔倒在地。虬褫一双红眼死死盯着我的双腿,一股冰冷的力量锁定我的双腿,居然让我不敢动弹。
还好姓景的大喝一声,两步冲了上来,再次一镐拍在虬褫身子上。说也奇怪,这虬褫身子好像海绵,被砸瘪后,黑气袅绕,重新鼓了起来。
受了这一击,它重新游动,把目标却换成了姓景的。姓景的也吓得不轻,火速后退。
虬褫这转换目标,我双腿冰冷感觉消失,石头重重砸在虬褫身上。落下时虬褫向前游动向前,这一下只砸住它半截身子。
但这块石头重达百斤,把它下半身死死砸住,虬褫身体一阵向前游动,怎么也挣不出去。
我刚松了口气,希望这样能拖住一会儿,让江碧瑶准备妥当。没想到的是,虬褫再挣几下,身子中间突然断开,带着头颅的上半身挣脱了,再次向我游来。
“这蛊蛇根本就弄不死啊!”我吓得几乎窒息了,快速后退中,这次连雄黄都忘了洒。
虬褫只剩下半截,速度已经大不如前,仍然不是我不能比的,很快游到我身前,双眼直盯着我的大腿。
我没穿裤子,光溜溜的大腿在夜风中,本来冷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