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类,才是她适用的东西,即便是洗脸的时候,徐秀珠需要用上好的竹炭擦一遍脸,她却是完全用不上的,只要在水里加点茶水就足够了。

    “寻瑶,这些都黑乎乎的,竹炭就更不用说了,怎么往脸上抹了,最后看着就白嫩了呢?”正月初九天还黑着,骆寻瑶和徐秀珠就起床了,这会儿,她们已经洗过了脸,又在脸上敷了熬制好的浆状物。

    不同于徐秀珠抹得黑乎乎的一片,骆寻瑶脸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白泥:“伯母,我也不懂这些,不过就是照本宣科而已。”

    “你这是谦虚……寻瑶,不如你再跟我说一遍宫里的规矩吧。”徐秀珠的念头,又回到了“正事”上。

    其实如今宫里的规矩倒也不是特别的多,特别是对她们这些一年也就进一次宫的人来说,基本上只要保证不出什么大意外就行了,反正到时候人很多,前面的人怎么做自己照着也就行了。不过既然徐秀珠担心,那么多说几遍也无妨。

    骆寻瑶将前几天温氏告诉他们的话又复述了一遍,然后才看向了徐秀珠:“伯母,今儿个我帮你上妆吧。”

    “好。”徐秀珠连忙点了点头,她风吹日晒了这么多年,单靠保养是不行的,就跟之前在骆芬的寿宴上一样,总要用点脂粉。

    用一把让骆寻瑶找来的磨得非常锋利的小刻刀帮徐秀珠修了眉,擦上一层脂膏,再扑上水粉涂上黛粉,然后双颊用毛笔扫上胭脂,嘴上也用毛笔点上一点,徐秀珠的模样,就比当初参加骆芬的寿宴时还要出色了。

    徐秀珠模样大变,脸上自然也是看得出脂粉痕迹的,毕竟她年纪大了皱纹也多,不多用点肯定不行,骆寻瑶就完全不同了,她如今皮肤很好,就只在自己脸上擦了薄薄的一层能遮瑕的脂膏,就算走近了也一点看不出痕迹来。

    等天亮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打理好了,这才坐上马车,然后往宫里而去。

    宫墙非常巍峨,站在一块块岩石砌成的宫墙下,总会觉得自己非常渺小,同时,又对里面的人生出一丝敬畏来。

    在这皇宫里,住着的是可以掌控了别人生死的人。

    宫门口停了不少马车,验明身份以后,众人才一个个地走了进去,一时间,原本静谧的皇宫倒是突然热闹了起来。

    “大哥,你说骆小姐就在里面吗?”齐文宇远远地看着不远处的那群妇人,好奇地问道。

    “肯定在。”齐文浩看了一眼那群人,发现离得太远根本瞧不清面目以后,也就不再死盯着了,而是转过了头:“四弟,你要是真的这么惦记那个骆小姐,不如等会儿就在母后那里多呆一会儿,我听母后说,她是要见见那位骆小姐的。”这事父皇交代了,他母后又跟他一样对那位骆小姐很感激,所以对这事还是挺重视的。

    “好。”齐文宇闻言,很快就点了点头,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齐文浩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差不多已经可以想象这个弟弟窝在母后那里不走可能会引起的后果了——到时候,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皇后是要为四皇子选妃了吧?

    说起来,他这个弟弟过了年也有十八了,也还真到了该选妃的时候。

    齐文宇看到自己的大哥大笑,仔细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言行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对,又道:“大哥,我是不是不能在母后那里等着?不然我呆在后面偷偷地看?今天我总要亲自道谢才好。”他对救了自己的人真的非常感激,要不是自己的腿一直没好,估计就要上门去道谢了。而且,在他看来骆寻瑶还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要不是骆寻瑶,他估计就冤枉了他大哥了!那天的情况那么糟,若是他冤枉了他大哥,最后他大哥恐怕就要被父皇责罚了。

    “没事,四弟,你跟着我走就好了,到时候肯定让你见着那位骆小姐!”齐文浩拍了拍自己的四弟的肩膀,若不是没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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