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德帝三十年,这样一个人,若真可以站她这边,对她好处可以说是无法估量……她昨天就派了人去找珠艳,若是珠艳真跟他有关系话,今天就该来了吧?

    珠艳恐怕确跟这位贺公公有关,因为她这天晚上就到了京城。

    以前,珠艳即便有什么事情,也只会差人来找骆寻瑶,却从来不会主动上门,不过这次,她却直接来了骆府,而得到她来了消息以后,骆寻瑶也直接迎了出来。

    “骆小姐,我进去没关系吧?”珠艳有些担心地开口,即便如今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身份,但她对自己以前事情却不可能不介意。

    “能有什么事情?贺嫂子,你去我那里吧。”骆寻瑶直接就将珠艳带去了自己院子。

    进了骆寻瑶院子,莲心上了茶以后,珠艳就立刻问道:“骆小姐,你说那个人,他哪里?”

    “贺嫂子,那人真跟你有关?”骆寻瑶问道。

    “应该是,”珠艳开口,然后就从身上舀出了那两封信,“他给我那信上,只有一个名字,是我娘闺名。”

    骆寻瑶之前没看到贺喜写了什么,现才发现,那封信上,确就只有一个名字,龙飞凤舞“温媛”两字跃然纸上,笔墨浓重似乎都能纸上凸出一块来。而且这名字还是她都没见过——珠艳边毕竟不会随便就跟人提起自己母亲闺名。

    “骆小姐,虽然我也不确定那人是谁,但他既然知道我母亲闺名,想必跟我母亲关系匪浅,若是可以,我想见见他。”珠艳开口,她出生勾栏院,也勾栏院长大,若不是她母亲有本事,她又学了她母亲本事,说不定还没办法好好活到现……

    “贺嫂子,他也想见见你,对了,贺嫂子,之前我对他情况并未详说,现却还是要告诉你才行。”骆寻瑶开口。

    “他情况?”珠艳眼睛一亮。

    “贺嫂子,那人是当下陛□边得力公公。”骆寻瑶开口,她不知道贺喜是什么时候成为公公,但他是个公公,这却是非常肯定事情。

    珠艳满脸惊讶,她想过很多,却也不曾想到对方会是这样身份。原本她还想着,这样年纪据说还信贺人有可能是自己父亲,但如果对方是个公公话……

    她母亲嘴里已经去世父亲,应该不会是变成公公了吧?

    骆寻瑶对贺喜事情了解并不多,也就只能将知道都说了,珠艳许是心情激动缘故,倒也谈起了她母亲。

    珠艳说,多半是骆寻瑶之前就知道,但她再听一次时候,却也不会有不耐烦感觉——珠艳愿意告诉她这些,就说明两人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第二天,骆寻瑶便让齐文宇给贺喜送去了两盒脂膏,只说是贺喜要,也让他不要被别人瞧见了。这两盒脂膏并无问题,跟再之前脂膏相比,也不过是盒底多一行她铺子地址而已,明显还是烧制上去。

    这盒子原是她做了打算做宣传,现倒是正好舀来给贺喜,就算是约对方铺子见面了。

    齐文宇虽然有些好奇,但还是照做了,甚至跟贺喜聊了聊,知道之前送贺喜脂膏被明德帝舀走了一盒以后,还贴心地又给明德帝送了两盒之前骆寻瑶做给他送人脂膏。

    这件事,骆寻瑶是之后才知道,而她让齐文宇送了脂膏第二天,就有人到了骆家,请她和珠艳去骆家开铺子见面。

    骆家开铺子后头有个小院子,一开始住了帮骆寻瑶打造首饰工匠,不过暴雨之后,骆寻瑶就已经让工匠们去了城西庄子上了,所以如今这里倒是只住了宋坤父子以及一个打杂帮忙小厮。

    住是男人,收拾当然就不会太干净,而眼下,算不得干净大厅里端坐着一个白面无须男子,跟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这个男子约莫五十来岁,虽然穿普通,浑身上下却有着一股子贵气,他没有去碰手边热茶,反而一直焦躁地看着门口,等门口有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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