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人？”张德贵反问道。
牛进达见到此人甚是勇武，有种万夫不当之勇应该不是泛泛之辈，就问问，想不到脾气还挺倔，平静道：“我是牛进达。”
“原来是右武卫大将军、琅琊郡公，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能见到你这等人物，可惜未能与你过上几招，不然定能搓搓你们这些唐将的威名。”张德贵虽然狼狈但是说话毫不留情。
“哦？你敢这么说是以为你有真本事不成，你是何人？”牛进达神色如常继续询问道。
“隋禁军教头司马德贵，你可敢与我一战。”张德贵报上名来。
此时杜绝低声提醒道：“将军，此人力大无穷，功夫了得，万万不可受了他的哄骗。”
牛进达对千牛卫的人还是了解的个个武艺高强，杜绝这个千牛卫都尉都这样说了，那就肯定错不了，不过他也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继续问道：“隋军禁军教头，你倒是会给自己找个响亮的名头，司马家？司马德戡你可认识。”
司马德戡隋末将领与宇文化及都是同党，后来落得个相杀的结局，但是没有听说过隋朝禁军教头有叫司马的人物，牛进达没有听说过，而有些名气的司马复姓，就知道司马德戡，于是便随口问了出来。
提到司马德戡，张德贵神情有些稍微的变化，杜绝看得清楚，但事到如今还需要隐瞒吗，张德贵便道：“没错我就是司马家后人，司马德戡是我二大爷，反正都是一死，可敢一战，莫非是浪得虚名。”
牛进达有些动容了，好久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人了，记得当年与群雄争天下的时候就是不缺这样有血性的人，就是论本事倒是差了太多，眼前这个司马德贵倒是有几分胆气，应该是想要以死相搏。
他很清楚对方的心情，杜绝看到牛进达表情变换，大感不妙再次提醒道：“牛将军，时间紧迫，此人是在求死……”
“哈哈哈，无妨，某好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能遇到这样的高手倒是幸事，就让我验证一下你这个‘禁军’教头是真是假。”牛进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