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家里没人,我拿着罗盘查看过,发现这里存在很诡异的现象。”
我心脏狂跳:“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说。”
“这栋别墅一共有两处可疑点,一个是东南方向的那个位置,还有一个是地下室。”
“地下室?”我疑惑:“我从没听大哥说过这里有什么地下室。”
“嗯,所以我才说罗大米肯定是有秘密的人。”解铃道:“古怪的是,这两个可疑点,东南方向散发阴毒之气,而地下室则散发出一股死气,这两个地方怎么说好呢,完全不搭调不同源,就像被两个不同流派的风水师分别做了法。”
我都听懵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解铃叹口气,站起身来回踱步:“没办法,要揭开这个秘密,必须要你大哥配合。他如果不配合,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可以肯定,你们家遭难,这根子应该就在他身上。”
我心里阴郁的要命,想去摸烟,想到解铃闻不得烟味,只好作罢,心里这个难受,说不出来的焦虑。
“你大哥是怎么发财的,一直这么有钱吗?”解铃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想了想说:“说起他发财的经历,我也不知道。早些年,我还小的时候,家里挺穷,全靠老爹一个人打工。后来,我大哥干脆辍学到城里找个活,挣钱养家,我们这些孩子能顺利读书念大学,不得不说还得感谢我大哥。他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发迹的,我也说不清,就在前几年,我过年回家,一回来就有个惊喜,家里居然盖起了三层小洋楼。如果说这就是我大哥发迹的开端也不对,盖小洋楼之前他已经累积了相当的财富。具体怎么发财的,他不说我也不问,反正不是偷来的抢来的。”
解铃揉着脸颊,若有所思,忽然问道:“你母亲是怎么过世的?”
“我妈走得早,那时候小,没有太多印象,就记得我妈要走的时候挺痛苦的,成天躺在床上,脸颊泛黄消瘦,额头上总是放着一块毛巾。在我记忆里,好像那段时间她从来没下过床,就是在那躺着。屋里黑暗暗阴沉沉,非常压抑。本来外面阳光烂漫,我玩得挺好挺痛快,可一回到家,进了妈妈住的那个屋,心情就像立即被墨汁给染黑了,整个人沉进深渊。现在回忆总结我妈给我的印象,就这几个关键词:病态、痛苦、遭罪、阴霾,”我顿了顿:“还有死亡。”
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就在早上送葬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名字,我抬头一看,根本没有人,可听声音却像我妈的。”
解铃脸色大变,问我怎么回事,我详详细细把这段经过说了一遍。
“你答应了?”他问。
“答应了啊,我顺嘴应了一声。”
解铃叹口气,看我的眼神很不对。我问怎么了。解铃怔怔说:“但愿不是我设想的那样,你母亲在勾魂,勾走了你父亲,现在又来勾你了。”
听完这句话,我头皮猛地一炸,干笑两声:“你胡说什么。”
解铃问:“你母亲下葬在什么地方?”
我正要说,就听楼下有人喊:“三儿,赶紧下来,开席了。”
我趴在窗户往外看,喊话的是大嫂。院子里坐满了村民,他们倒也自觉,每个人都找桌子坐好,有的人手里还拎着口袋和饭盒,这是吃不了准备打包拿回家。
解铃道:“不急,你是主人家的,先去招待客人吃饭,咱们再从长计议。”
我们从楼上下来,到饭桌入了席。罗大米和重要客人在屋里吃饭,其他人都在院子里。时间不长,七个碟八个碗硬菜酒水开始上桌,村里人不管那一套,上了就吃,小孩直接用手抓,院子里嗡嗡的,说笑劝酒打闹的都有,毫无参加白事的悲戚之感。
我和陈皮正喝着,过来个醉醺醺的醉汉,正是雷子。雷子手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