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一旦崩坏,它们攻陷这里,我们谁也活不了。”

    他的态度很严肃,说得言之切切,大家都不说话了。

    门外狂风依然大作,喇叭和唢呐声声不断,极为凄惨。

    解铃道:“发生这样的事,恐怕那个始作俑者的高人也不会料到有如此的后果,他算是惹下大祸了。恶魂阴煞齐聚小山村,看样子不留下几条命是不行了,能不能化解我心里也没谱,走一步看一步吧。孽缘啊孽缘。”

    他不再说话,盘膝打坐,探出手开始拈动孩子身上的银针。随着动作,他缓缓闭上眼睛,完全集中精神,凭着手感去调针。

    屋子里愈发阴冷,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透过门板往屋里窥视。我心怦怦跳,害怕的不得了。花清羽坐了过来,蔡玉成和冯良见状,也都凑了过来,我们几个人围成一圈,不自觉中竟然把解铃和孩子护在中间。

    门缝外面有黑影在不停晃动,如同树枝随风乱舞,还没等看仔细,院子里无数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声音夹杂在风声中,如泣如诉,如万人呻吟痛哭,一起悲惨落泪。

    我们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知道事情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