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

    “敲门。”容敏对我说。

    得,这里面我辈分最低,活该给你们跑腿打杂。我抬起手,没有好脾气,“哐哐”砸门。

    好半天,没有声音,解铃轻轻做了个口型:“如果没人,我们就开锁进去。”

    又敲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了,解铃摸了摸锁眼,准备打电话找人开锁。

    就在这时,里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全身莫名一凛,知道来了。

    脚步声渐近,门锁响动,门开了一道很窄的缝隙,从里面露出一张脸。

    这是个男人,衣着极其古怪,大热天的又是在家里,他居然戴了一顶黑色帽子,帽檐上绣着二战德国的十字标记,不但如此他还戴着一副深茶色的墨镜。镜片很大,挡住了几乎半张脸。

    这张脸很白皙,不过有些埋汰,胡子拉碴的没有打理。这个人一出现,我莫名地感觉一股黑色的寒气散发出来,浑身汗毛乍竖,眼前这个人实在让人渗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