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了是不是冲动了,她能不能翻旧账?

    “要不,你问问解兄弟?”大哥忽然道。

    我点点头,心想这也算个主意。让解铃找小辉请乩三太子,三太子神通广大,说不定能问出个端倪。

    临回城前,我和妹妹罗小米到医院去看望二哥。二哥已经从隔离病房出来了,身体恢复不错,只是精神有些郁郁,罗小米切了水果给他。二哥吃了两口,忽然泪如泉涌,我们都慌了赶紧问怎么了。罗二米拉住我的手,哭着说:“三儿,你们别瞒我。我都知道了,你们二嫂她是不是失踪了?”

    “二哥,你看你说的,谁这么嚼舌根。”罗小米有些不自然。

    二哥哭着说:“她多少日子没来看我了?!魏大海昨天来过,把你们二嫂失踪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我气得牙根痒痒,这魏大海真他妈属人渣的。不过想想,确实也堵不住,我二嫂失踪的事情全村都知道,保不准哪个嘴快的就能告诉二哥。

    二哥擦擦眼泪,突然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赶紧握住他的手。二哥看着我的眼睛,咬着牙说:“我他妈就是个混蛋!你们二嫂跟着我是一天的福都没享过,我就是个畜生。三儿,你答应我,你一定帮我找回老婆,帮小宝找回妈!哥哥求你了!”说着,二哥颤抖着要爬起来。我和罗小米赶紧安抚住他,我真是痛彻心扉,一字一顿说:“哥,你放心吧!”

    就在我要找解铃的时候,他给我先来个电话。电话里他显得很急,让我早点回去见他。

    事不宜迟,我和罗小米看望二哥后,乘当天的客车回到市里。我马不停蹄就去找解铃。

    到他家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来了客人,是铜锁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这个男人大概三十出头,其貌不扬,穿着薄夹克,坐在那不说话,很容易让人忽视,是个扔进人堆就找不着的主儿。

    铜锁的脸色就比较怪了,有点萎靡,坐在那不吭声。

    解铃看我来了,十分热情地迎过去,我赶紧道:“老解,我有件急事找你,十万火急……”

    解铃笑:“巧了,我这边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他到厨房里泡茶。我低声问铜锁咋回事,铜锁叹口气:“你听就是了。”

    宾主坐定,解铃道:“我介绍介绍,这位是市缉毒大队的廖警官。”

    我吓了一大跳,这个长相普通的男子居然是缉毒警察。我赶紧站起来,廖警官伸出手笑着和我握握。解铃说:“廖警官是我的朋友,具体情况让他说说。”

    这里毕竟有外人,不方便多说。我只好耐住性子,先看看这位警官有什么事。

    廖警官未开口前,先从兜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小口袋。口袋里装着四五粒淡蓝色的固体,有点像结晶,不知是什么。

    他把口袋放在桌子上,说:“罗稻,我听解铃讲过你,实不相瞒我们也私下调查过你。可以肯定,你是个身世清白,值得信赖的同志。”

    我暗暗看了一眼解铃,就这么让他给卖了。

    解铃端着茶水,没理会我的目光。

    廖警官继续说:“我这人不会客气,咱们直接唠实在的。半个月前,据我们内线报告,在我市一些中高端娱乐场所出现了一种新型毒品。”

    我的目光落在透明口袋上,指着说:“这个?”

    “对。”他点点头:“这种毒品道上的人管它叫丝粉,也叫标香,吸食的方法相当复杂和古怪,受众人群并不是太多。我们费了很大力气,甚至重伤了一名同志才拿到些许样品。奇怪的是,经过技术部门的鉴定,却鉴定不出它的成分。也可能是我们的技术手段落后国际先进水平,我们联系了国际刑警组织,把样品寄到美国进行化验,结果很令人震惊。”

    “怎么呢?”我聚精会神听着。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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