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接着雅间的门打开,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那里。

    “二哥,什么时候到的?怎么这身打扮?”子夜松开了被骂呆的靖王,拍了拍衣摆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好像刚才拎着靖王骂的那个不是他,甚至他都没有见过那场景一样。

    平王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商人打扮,“不是学你,我总要知道从我手里出去的银子,到底有没有下达到百姓手中。”

    “那二哥可是要失望了。”子夜指了指软在椅子上,只是睁着乌溜溜的双眼左看右看的小姑娘,“依刚才这小姑娘所说,二哥下达的那些银子,入了某些人的腰包。”

    平王依旧是一副温润之色的进来,房门被守在门口的明六关上。

    平王看了眼还有些发呆的靖王,“五弟不必介怀,十九弟性子就是如此,他当你是亲人,才会这般讲贴己之话,若换旁人,想听他凶都听不到。”

    靖王不是被子夜的态度震到,而是因为他的话:连这点都受不了,早晚死在自己人手里!!!

    是啊,他不是在经过周南县时,就知道了贪墨灾银之事?

    为何听到后会如此失控?

    看来又是被十九弟逼疯的一个,平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靖王扶坐下,自己来到子夜的另一侧,也不在乎是副位的坐下,“可是有疫病?”

    子夜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茶递给他,“不如你茶楼内的,不过勉强可以入口。”

    平王接过饮了口,不置可否的放到一旁。

    “疫病之事还未可知,不过有另一事,现在急须解决。”

    “哦?”他刚到,听到个白发的男人来了这茶楼就赶了过来,并不是很了解这里的情况。

    “那个。”小姑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魂,举了下手表示了自己的存在感:“那个,我能说个话吗?”

    “嗯?”几人的目光全转向了她。

    小姑娘被吓得又是朝里一缩,不过还是壮着胆子道:“那个,刚才你们说的疫病,我好像看到过。”

    “什么叫好像?”靖王又怒了,这人就不能将话讲得清楚些?

    不过他这里的怒,倒是有种迁怒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刚才他被子夜拎过的原因,小姑娘并不似怕子夜与平王一样的怕他,反而白了他一眼:“我也不确定啊,当时看到他们在屠村,我好像听到什么不能碰尸体这些的,是不是就是疫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