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友谊长存之色。

    &

    这边无论是宫斗还是宅斗的子夜不知道也不在乎,他此刻正被拎着坐在青影身上,朝着燕城而去。

    心里甭提有多憋屈了,他根本就没有同意九皇叔把他带着好吗?结果一觉还没醒呢,就被九皇叔亲自从床上拎了起来,衣服神码的九皇叔亲自给穿,然后丢到了青影背上。

    话说他出了京城人还是迷糊着呢,都还没理清为毛毛他非得骑马,而九皇叔可以在马车里补觉。

    在他打了第一百+N个哈欠后,寒一实在是看不过去的上前提议:“十九爷,要不您去马车内再睡会儿?”

    嗯??

    哦,他搞清楚了,为了和九皇叔抗议,本来九皇叔叫他坐马车的,他坚持要骑马。

    这么一清楚,他突然的发现自己是自做孽,好好的补觉不去,非得在这儿打哈欠,这不是欠嘛。

    而自认欠的某人决定痛改前非,给了寒一一个赞赏的眼神,飞身下马跑到九皇叔的马车前,都不用马车停下的等他,他已经爬了上去。

    九皇叔毫无意外她会半路上来,很自然的从一旁格子里拿出薄毯递给她。

    一早上的火气就像是喷在了水里一样,还特么的入水无痕,这让子夜憋屈的同时还有点小委屈。

    用力的如抢过薄毯,往左侧的长椅上一躺,然后薄毯一裹,连头发丝都裹进了毯子内。

    九皇叔视线定在手中的书上,连个余光都没往那如毛虫的一团上扫,只是轻敲了下马车壁,马车越发平稳的朝着燕城前进。

    等子夜一觉醒来,他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左右扫视一圈,确认这是客栈,还是不错的客栈,住的至少是上等房。

    应该是听到了他起来的声音,房门轻推开,进来个子夜算是熟悉又陌生的人。

    手里端着洗漱用品,脚步轻到几乎听不到声音,满脸都是委屈的走到床边先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去矮屏那儿取来衣服。

    “那什么,寒梅呀,爷没过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吧?”那一脸被欺负得狠的小媳妇样儿,都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不认的渣男。

    寒梅更委屈了,哀怨的瞧了眼子夜,然后期期艾艾道:“回十九话,没有。”

    ???

    真没?

    那为什么他现在感觉自己是嫖了头牌却不给钱,妥妥的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