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粗气喘得像是鼓风机一样,呼哧呼哧的让人担心他会不会直接把肺给喘出来。

    就在大家以为大司马会甩开襄王冲过去和子夜再干起来时,大司马的确是甩开了襄王,不过没冲过去和子夜干起来,而是瞪了眼子夜,然后转身走了。

    走了?

    了?

    这又是什么操作?

    谁也无法理解大司马心中的憋屈,他现在心中是两条宽面泪不断的流着。

    果真是臭小子,摄政王是瞎了吗?竟然宠这个嘴这么贱的臭小子当宝贝疙瘩,也不怕有一天生生把他自己给气死。

    “哎,大司马呀,你还没说原不原谅爷呢,这事儿要传到九皇叔耳中,你要没原谅爷,爷特瞄的会被打的。”

    众人。。。

    大司马一个踉跄,差点没左脚踩了右脚,恨恨的转过头瞪了子夜一眼,咬牙切齿道:“老臣不和十九爷一般计较。”

    “这就对了嘛,都说宰相肚里能乘船,您老可比宰相要大,怎么的也得乘艘大船,和爷计较不是跌份儿嘛。”

    大司马一口老血差点没直接喷出,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框的瞪了子夜一眼,转身就走,这次速度快多了,咋看上去像是在逃。

    可不是逃嘛,他怕再待下去,摄政王没被气死,他先被这臭小子气死了。

    众人。。。

    这又是个什么操作,花园都打成这样了,就这么算了?

    众人再转回头来看子夜,那目光可就不一样了,再没了原来那隐隐的轻视。

    连和大司马干了一架,最后竟然逃了的人是大司马,就冲这点,再也没人敢去轻视。

    难怪说投胎是个技术活儿,生于贤王府,养于太皇太后身下,长于摄政王身边,这人和人就根本不能比,一比都恨不得自杀了再去投次胎,看看自己能不能比现在这胎投得好些。

    平王无奈的一戳子夜的额头:“你啊,大司马是个急性子,你这般口无遮拦的,这下可把大司马得罪狠了。”

    太子看着子夜的目光也满是无奈:“二哥这话不错,十九弟,你寻个机会还是去与大司马道个谦,可不能再向刚才那样,有诚意点。

    这样吧,本宫那儿还有套青玉杯,听闻大司马爱茶,本宫将那套杯给你,你送矛大司马去。”

    众人看太子那目光已经不是赞赏,而是崇拜了。

    天哪,炎習有福啊,竟然有位如此爱护兄弟的太子。连十九爷这个假皇子闯了祸都能舍出自己喜爱的东西相帮,那亲兄弟就更是了。

    这样的人,对待自己的臣子,对待百姓,还会有差?

    若子夜知道他们的想法,只会送他们三个字——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