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给你说了多少好话,你可都不要相信啊。”
闻得此言后,元正觉得自己还是失态了,原来杨四海和房主还存在这样一层关系。
那么杨四海自然也知晓这个宅院的主人是谁,来的时候却没有说这些事,也许是刻意回避,也许没那个必要,也许另有所图。
元正微笑道:“前辈和杨四海是本家,也姓杨?”
房主道:“是啊,我大名叫杨光满,至于杨四海,本名叫个杨光贵,听说是为了在黑道上混的更开,才给自己改了一个杨四海的名字。”
虽说相处不多,可元正知晓杨光满就是一个沉稳厚重的老秦人,和渭河边上的那个老汉很像。
元正虚心请教道:“如此,杨四海算是一个左右逢源的小人?”
杨光满放下茶杯,大秦毛尖他不常喝,因为价钱太高,天天喝,杨光满也承受不起。
说道:“这个巷子里的人,多数都有着军伍背景,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入我们的耳朵里。”
“杨四海倒也谈不上小人,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份倔强和开阔的。”
“可毕竟入了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自身也不是多么自律的人,年轻的时候因为豪赌,媳妇带着孩子离开了咸阳,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早年间,为了银子,也干出了不少不太体面的事情。”
“那人还是不错的,可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说了算,哪怕是大丰赌场的主事人,可依然喜欢赌博,手脚依然不干净,为这些事,也曾来我这里打过借条,扯起来都是亲戚,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至于借出去的银子,也是泥牛入海,不见踪迹了。”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定向,定了向之后,选择的方向也就决定了大多数人的前途和下场。”
“不管公子是出于赌场意气,还是其余的事情,都尽量不要和杨四海打交道。”
“杨四海那样的人,的确有着独到而又方便的用处,可一个不小心,也会反咬人一口,有时候他就像是野狗一样把人给咬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元正也如实回道:“我的确有需要用他的地方,同他之间,只是交易,在下虽然不才,可黑道上的人,也不能将我如何,虽不敢说灭了无为帮满门,可若是成心去做这件事,还是有着相当大的把握。”
杨光满好奇问道:“公子的武道修为,莫非已经能够乘风而行了?”
元正笑着点了点头,微微流露出道境气息,杨光满顿时目瞪口呆。
哈哈笑道:“也是,公子这般潇洒的人,制住杨四海,倒也是轻而易举的。”
既然把话都给说开了,元正也不介意问一些其它的事情。
指着桌子上的狱魔剑,虚心请教道:“实不相瞒,昨夜我进入了东岭山脉历练了一番,意外得到了这柄剑,我老家距离咸阳很远,对于咸阳的陈年往事不太清楚,不知前辈可否知道这柄剑的跟脚。”
狱魔有了剑鞘之后,被压制,不会轻易害人。
杨光满打量了一眼,他有一些武道修为,不过都是一些军伍之中杀人用的简单把式。
对于剑道,他是真的不懂。
仔细回想了一番,像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徐徐说道:“看这柄剑的形式,起码也有了上万年的历史,我曾听闻,上古时期有一个小国,名曰云端上国,有一柄世代传承的宝剑,后来战事频发,云端上国也没落了。”
“那柄剑被咱们大秦给得到了,可那柄剑本身也是凶煞之剑,传闻中是掌管地狱门户的剑,被视作不祥,历代主人最后都被吞噬心智躯体而死。”
“最后一代主人是谁,就不知道了,反正这柄剑,也慢慢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