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庄,暗杀正儿,到时候必然会出现火拼,而大殿下和二殿下,也不方便出面。”

    “况且,大殿下和二殿下算计的很精明,他们也想借助正儿之手,杀了温严,这样他们也能省去一些麻烦,那些想要正儿死的人,也有了更多可以发难的余地。”

    “如此,我们是在和天下的读书人作对,也在和温若松这个老树皮正式开战了,温若松就算顾及大局,可陛下那里,定然会有一个极为冷酷的制衡之法,到时候怕也只能用在正儿的身上了。”

    庶子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替嫡子背锅的,要么就是随时都可死去的棋子。

    被陈煜这么一提醒,元铁山心生一计道:“如此,就要想办法将温严那个小崽子引出苍云城,然后做了他。”

    温严无关轻重,随时都可以死,关键是不能死在苍云城了。

    若是死在庞宗的手底下自然是最好,但这是不可能的。

    陈煜摇头道:“不可,温严暂时还不能死,他若是死了,温若松会发疯的,一个走到极致的文臣一旦发疯,不利于大魏的局势,起码要等到开战之后,温严才能顺理成章的死去。”

    元铁山像是想起了某个人,虽说对那个人也不是多么的放心。

    笑道:“若是正儿真的有危险,想来他的师父,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咱们算是在庙堂里,可对于江湖高于庙堂的人,我那位大舅哥,怕也是头痛的不要不要的。”

    一国之君,谁都敢惹,谁都敢杀,唯独不敢招惹江湖高于庙堂的猛人。